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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姜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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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灌水]知青话题

16#
发表于 2006-4-8 20:21:38 | 只看该作者
最初由[姜枫]发布
2004年,在策划、主持了500余场专题讲座后,退出公职,也退出了忙碌的江湖,归隐世肆,大道无形。

是不是也移民加拿大了呢?
17#
 楼主| 发表于 2006-4-8 20:29:35 | 只看该作者
最初由[sunny2008]发布


楼主打错了吧,1966年16岁,不是1976年吧?
真是打错了,应该是1970年16岁
谢谢指正。
18#
 楼主| 发表于 2006-4-8 20:33:30 | 只看该作者
最初由[sunny2008]发布


是不是也移民加拿大了呢?
这倒没有,据说上次的采访是在重庆的一个什么地点进行的。
19#
 楼主| 发表于 2006-4-8 20:35:37 | 只看该作者
生产队的女知青苦中寻乐,吹、拉、弹、唱倾泻情感。作者:(网友)伞雨情

1144546536.jpg (0 Bytes, 下载次数: 176)

1144546536.jpg
20#
发表于 2006-4-8 21:03:47 | 只看该作者
文革前的17年,教育比文革中的10年系统的多,那时的初高中毕业生们,不光是文学功底扎实,他们的动手能力还很强呢,那时的男同学,很多都会自己组装晶体管收音机,有的还会自己做照相机呢。他们对自己的外甥等的启蒙就是花3元钱买套“积铁”(可组装汽车,吊车等的铁制散件玩具,配有螺丝,螺母什么的),培养工程师呢!
21#
 楼主| 发表于 2006-4-9 08:10:24 | 只看该作者
那时我们肉体和精神都备受煎熬,经常挂在嘴边的话是:我们是玻璃匣里的虫虫,前途是光明的,但没有出路。

《云南省志·农垦志》载:“1968年,云南农垦系统开始接收安置省内外知识青年。到1972年,先后共接收知青10.40万人,其中来自北京的8385人,上海4.76万人,成都1.67万人,重庆2.44万人,昆明7038人。1979年,全社会刮起知识青年“回城风”,到1985年,除两千多人继续留在农垦系统外,其余全部返回城市。”

2006年3月,我们来到了景洪农场,考察留守知青生存状况,这里仍有200余名当年的知青。
22#
 楼主| 发表于 2006-4-9 08:14:29 | 只看该作者
  【被遗忘的群落】
  景洪农场庆祝建场50周年,邀请了曾经在农场支边的100多名北京、上海、重庆、昆明知青,“都是有头有面的人物”;而留在当地的200多名知青,“被整体遗忘”。
  “回去的是个宝,在这儿的是棵草。人家会说你是没本事回城。”3月的西双版纳提前进入盛夏,作为被冷落群体的一员,54岁的张仕良显得忿忿然,火气随着气温一起上蹿。
  上海知青张仕良,景洪农场二分场制胶厂工会主席,说起回城就噎住了。同绝大多数永远留在云南的知青一样,爱情,拉长了他们的回城之路。
  1978年10月,张仕良娶了一个支边老工人的女儿,回上海结婚。从上海返来时,知青们正在闹回城。这关头上,生下儿子张玉铭。
  为了回城,当时知青们也绞尽脑汁:托关系搞假证明;体检时脊背贴上锡箔,X光透视为肺穿孔;喝碘酒,能查出胃溃疡……最后都能走了时,爱情却经受着考验———或背弃承诺,一走了之,或者离婚,把孩子转送当地人。张仕良说自己不愿让“人生会多一笔孽债”。
  1980年代,那时的政策,北京、上海的知青子女,可以有一个在城市落户的指标。张仕良的儿子,便转回上海念中学,苏州铁路学校毕业以后,进了上海铁路局,成为一名火车司机,执线上海到蚌埠。提起儿子,工会主席一扫颓气,满脸神采。
  如果不提知青身份,张仕良他们看起来和当地农民没有任何区别。头上没有光环,待遇上也没有任何倾斜,不夸张地说,他们是边疆地区最失落的群体。
23#
发表于 2006-4-9 09:48:26 | 只看该作者
景洪农场,电视剧《孽债》,写的就是那里的知青的事吧!那里的每个人都是那样无奈,回城的,留下的,最可怜的是那些到上海找父亲的孩子们。

李春波唱的片头主题歌,那句:

“爸爸一个家,妈妈一个家,剩下我自己,好象是多余的!”

我记得特清楚,从开始哭到结尾。
24#
 楼主| 发表于 2006-4-9 10:50:51 | 只看该作者
最初由[sunny2008]发布
景洪农场,电视剧《孽债》,写的就是那里的知青的事吧!那里的每个人都是那样无奈,回城的,留下的,最可怜的是那些到上海找父亲的孩子们。

李春波唱的片头主题歌,那句:

“爸爸一个家,妈妈一个家,剩下我自己,好象是多余的!”

我记得特清楚,从开始哭到结尾。
是的,那个电视剧就是写的他们,也是他们才使全国的知青(没有考上学校的那些“知青”)能够回城。
**************************************
  【难以忘却的岁月】
  西双版纳是美丽的,但1971年5月,张仕良们作为知识青年进驻时却只感受到了她的狰狞:望不尽的原始森林。劈开空地自己盖草房,竹篾当墙,油毛毡作顶。雨季,雨紧风骤,茅草房才盖好一个星期,油毛毡就被风掀掉了,墙也垮了,被子尽湿。雨一下就是一周,“连门都出不了”。
  那时的任务:一人一天挖两分地,女知青一分五,然后种水稻、油茶。后来水稻油茶都种不出来,改种花生、黄豆。劳动辛苦,40斤定粮,食量大的不够吃。
  生活单调。晚上就到女知青宿舍聊天。50多名女知青都编在四排,住一个大屋子里,一张张床铺得整齐划一,邻床用箱子隔开。有时竟有100多男女在女宿舍聊天,人声鼎沸。
女知青想家,常哭,相熟的男知青就去安慰,经常是,一头哭,一头笑,活似一锅粥。闹腾程度像上海的南京路。
  闲极无聊,打架也是常有的事。1973年,张仕良和另几名知青自上海探亲返回,经关坪走回连队。走夜路过勐养农场时被一伙重庆知青劫了行李食品,连队指导员告到团部,张仕良等到勐养农场认人。被抢时黑灯瞎火,辨不清长相,张仕良于是乱指一气,抓了十来人,审问、禁闭、受罚,其中不乏冤屈者。此后两边结下梁子。重庆知青放话:大荒坝的上海知青来一个,打一个。张仕良说,以后进出关坪都怕。
  1974年,加强连推荐知青龚汉中(音)到上海念大学。张仕良说,这是他们那一批知青中惟一的工农兵学员。
  而大荒坝,正如其名,几乎无书可看,300多上海知青精神世界一片贫脊。“此后就吃尽没有文化的苦”,张仕良悻悻然。
  两个月前,在上海生活了14年的儿子张玉铭来电话,说还是愿意回云南,以照顾父母生活。张仕良在电话里把儿子臭骂一顿,“休想!”他绝不愿儿子重履他的生命轨迹。
25#
发表于 2006-4-9 13:39:20 | 只看该作者
上海知青到西双版纳,最繁华的大都市青年,派到最遥远的少数民族边寨,那里那样原始,有交通工具吗?语言通吗?那种生活的反差很大吧?

我周围的很多知青去的是黑龙江建设兵团,除了冷,其他的条件相对他们好一些。
26#
 楼主| 发表于 2006-4-9 16:30:50 | 只看该作者
最初由[sunny2008]发布
上海知青到西双版纳,最繁华的大都市青年,派到最遥远的少数民族边寨,那里那样原始,有交通工具吗?语言通吗?那种生活的反差很大吧?

我周围的很多知青去的是黑龙江建设兵团,除了冷,其他的条件相对他们好一些。
上海知青到哪的都有,各个建设兵团都有上海知青的足迹。
下面的文章是出国知青的一个侧面,据调查出国知青大约涉及到好几个周边国家。也算是中国革命的输出,只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历史上从不敢承认这个事实。
那些遗骨留在异国的知青,当年的热血就是白洒了。更可悲的是前几年缅境内的一个地方武装给缅当局造成了不便,与中国政府达成了交易,由中国派兵以缅政府军的服饰围剿。
结局是,该地方武装被消灭了。这个地方武装就是当年的知青建立的,他们一直在坚持着要解放“被压迫、被剥削”的人民。只是他们被派出去得太早了。他们也有点老了。更重要地是他们现在在中国政府的眼中是缅甸的军阀和反政府武装。
这个反动军阀被铲除之后,据说那个通往云南的输毒小路就一直处于畅通的状态。中华人民共和国境内的毒品价格按中国公安部的通告上说也稍有下降。
********************************

   七十年代部队援助老挝,全国有五万多人。当时有不少下乡知青参军,也随部队穿上巴特寮军服到了老挝。那时每个团都有几名上海知青,从下乡的省、区参军到部队。我们125团驻防在十四军的侧翼思茅,当时有三名上海知青,分别从吉林、贵州、云南参军。还有些昆明、北京、天津、石家庄的知青。
     到老挝是从勐腊出国的,驻在老挝丰沙里附近,我们团在国外的番号是720大队。老挝那时尚未和平,经济、文化还非常落后,几乎没有真正的城市,当地的地主住房也就是在破草房四周围些炮弹皮、飞机残骸之金属,生存条件很严酷。当地种不出蔬菜,籽一撒下去就被蚂蚁截获搬回家了,部队只能吃些罐头食品和干货,常年累月这样吃再加上老挝炎热的气侯,人没有一点胃口。人热得昏头昏脑的,还要防备王宝土匪和美国飞机上的导弹。
     知青兵和直接从城市去的城市兵不一样,几年农村生活的煎熬,为人处事都很踏实低调,深受部队干部和农村兵的欢迎。但知青兵和城市兵一样,绝大多数无意留在部队,但要回城则比城市兵艰难得多,因此知青兵工作都很努力,希望将来退伍时部队能帮上一把。后来打沙甸、打越南时,知青兵作战也非常勇敢。
    在孟连县的孟阿,还看到一批参加缅共的男女知青兵,勿勿渡过童话般的界河到对岸的缅共东北军区,也有些上海知青,但他们很不愿意与外人交流。
   三十年了,留在老挝的烈士墓希望有人会去扫。那些年轻的战友,上海的知青兵还经常想起他们。

该文作者:绿色的芙蓉江
此文我只打了这一小段,以为据。
绿色的芙蓉江当年插队在贵州省正安县谢坝公社,至今那里还是全国贫困县中的四个极贫困乡之一
他当知青兵在云南省思茅14军125团,在西双版纳孟旺坝、橄榄旺、思茅地区孟连县,等地驻扎过
在回国后对傣族音乐和文化刻骨铭心,永远难忘。
27#
发表于 2006-4-9 16:39:14 | 只看该作者
最初由[姜枫]发布

下面的文章是出国知青的一个侧面,据调查出国知青大约涉及到好几个周边国家。也算是中国革命的输出,只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历史上从不敢承认这个事实。
那些遗骨留在异国的知青,当年的热血就是白洒了。更可悲的是前几年缅境内的一个地方武装给缅当局造成了不便,与中国政府达成了交易,由中国派兵以缅政府军的服饰围剿。
结局是,该地方武装被消灭了。这个地方武装就是当年的知青建立的,他们一直在坚持着要解放“被压迫、被剥削”的人民。只是他们被派出去得太早了。他们也有点老了。更重要地是他们现在在中国政府的眼中是缅甸的军阀和反政府武装。
这个反动军阀被铲除之后,据说那个通往云南的输毒小路就一直处于畅通的状态。中华人民共和国境内的毒品价格按中国公安部的通告上说也稍有下降。
********************************


这样的故事我第一次听说,为他们的虔诚心痛,他们这样的被抛弃,也太惨了吧!
28#
发表于 2006-4-9 16:41:19 | 只看该作者
最初由[姜枫]发布

   七十年代部队援助老挝,全国有五万多人。当时有不少下乡知青参军,也随部队穿上巴特寮军服到了老挝。那时每个团都有几名上海知青,从下乡的省、区参军到部队。我们125团驻防在十四军的侧翼思茅,当时有三名上海知青,分别从吉林、贵州、云南参军。还有些昆明、北京、天津、石家庄的知青。
     到老挝是从勐腊出国的,驻在老挝丰沙里附近,我们团在国外的番号是720大队。老挝那时尚未和平,经济、文化还非常落后,几乎没有真正的城市,当地的地主住房也就是在破草房四周围些炮弹皮、飞机残骸之金属,生存条件很严酷。当地种不出蔬菜,籽一撒下去就被蚂蚁截获搬回家了,部队只能吃些罐头食品和干货,常年累月这样吃再加上老挝炎热的气侯,人没有一点胃口。人热得昏头昏脑的,还要防备王宝土匪和美国飞机上的导弹。
     知青兵和直接从城市去的城市兵不一样,几年农村生活的煎熬,为人处事都很踏实低调,深受部队干部和农村兵的欢迎。但知青兵和城市兵一样,绝大多数无意留在部队,但要回城则比城市兵艰难得多,因此知青兵工作都很努力,希望将来退伍时部队能帮上一把。后来打沙甸、打越南时,知青兵作战也非常勇敢。
    在孟连县的孟阿,还看到一批参加缅共的男女知青兵,勿勿渡过童话般的界河到对岸的缅共东北军区,也有些上海知青,但他们很不愿意与外人交流。
   三十年了,留在老挝的烈士墓希望有人会去扫。那些年轻的战友,上海的知青兵还经常想起他们。

该文作者:绿色的芙蓉江
此文我只打了这一小段,以为据。
绿色的芙蓉江当年插队在贵州省正安县谢坝公社,至今那里还是全国贫困县中的四个极贫困乡之一
他当知青兵在云南省思茅14军125团,在西双版纳孟旺坝、橄榄旺、思茅地区孟连县,等地驻扎过
在回国后对傣族音乐和文化刻骨铭心,永远难忘。

这段历史,我第一次看到。
29#
发表于 2006-4-9 16:53:05 | 只看该作者
抗美援越,有没有咱们的知青呢?我的邻居70年代到越南打过仗。

也许不是知青,那里真刀真枪的,必须得是军队训练出来的才好。
30#
发表于 2006-4-9 17:52:27 | 只看该作者
楼主,问一声,这贴不是水贴吧,话题挺沉重的呢,标题还要“灌水”两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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