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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9-11 08: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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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我曾想问过列宁,are the Russians that cool?
列宁摇摇头,when not drunk, they drink.
列宁还说,fuck them. I’m a Jew.
我问,what does that mean?
她说,that means I will go back home.
Where’s your home?
Israel.
But it sounds not a peaceful place.
Well, it is not peaceful. But it’s still home. And could you show me a place with a full peace?
十二
以色列
流奶与蜜的以色列
出埃及过红海的以色列
云柱与火柱的以色列
旷野四十天的以色列
以色列啊,你可还有大卫王的城,所罗门的庙?
耶路撒冷的希律王啊,撒玛利亚妇人打水的井
施洗约翰的头颅在希律王的银盘中滴血
三声鸡鸣后的彼得在失声痛哭
有谁能告诉我
尼哥底玛家的石板究竟为谁而开?
十三
四年的本科,老驴和小May居然交往了三年。
之所以能成功交往三年,居然老驴自己说,关键在他而不在小May。
老驴说他每回都戴套子,要不早他妈中了。
然而对于五滚来说,女友是一种不可思议的事物。
五滚只接受一种女孩子,炮友。
而且他只接受一种炮友,一夜炮友。
所以走在校园里,五滚永远是目不斜视。
五滚没法不目不斜视。一来是他人长得太有型有款,二来是同校的姑娘动不得。
同校的姑娘一碰就他妈都要死要活。
五滚一向喜欢师大的姑娘。
在师大的bbs上,五滚可以是工大的,可以是农大的,可以是理工的,可以是军工的。五滚甚至可以是工作的,但五滚就不是我们学校的。
五滚甚至不想再去洗浴城了。
五滚说,反正洗浴城不少小姐都他妈是师大的,咱要搞为啥不直接去师大搞呢?
他这话是不假的。有一次大伙去洗浴城,坐错了电梯,真就碰到一个小姐,和五滚面面相觑。
五滚师大长师大短,把老驴也说心动了。老驴也上了师大bbs,用五滚的ID,侩到了一个师大的货。
先肯德基,再游乐园,摩天轮转吐了就去开房,转不吐就亲几下继续上去转。
老驴磨刀霍霍,临走前,五滚甚至把攻略都和盘托给了他。
老驴一去就去了三天。回来之后,脸色蜡黄。
老驴栽倒在床铺上,叹了口气:艹他妈的,河南的,四角底裤,上面还印了米老鼠。
五滚瞪圆了眼:你妈B你说啥?河南人?米老鼠?头发啥样?是不是枯草一样?
对啊,枯草啊……枯草咋地了?
枯草他妈B就完了!是不是还好顿撕巴?
对啊,贼屌能撕巴!
艹,老驴,你个傻B,咱俩成连侨儿啦!
从此,连侨一词就在我们楼传开了。
十四
我和列宁头一次本来打算去国交,结果接待室的阿姨却让她出示护照。
接待室的阿姨对列宁的目光是鄙夷,对我则是怀疑。
我心想,关你妈的屁事。
列宁的护照放在了国际学生的宿舍里。
她永远不愿回那个宿舍。
那个宿舍被她的斯拉夫男女同胞们搞的一团糟。
列宁的斯拉夫男同胞们,会在公共浴池的桑拿室把啤酒浇在火石上。
列宁的斯拉夫女同胞们,年轻的躯体,凛冽的寒风,论其间距,永远不会多过一件裘皮大衣。
马背上的红军,脖子上的安娜,托尔斯泰普希金。
所有的荣耀,都随着啤酒在火石上蒸干。
所有的骄傲,都随着裘皮在小腿上轻摆。
我和列宁只好去了一酒一吧。
一酒一吧的顶层,是包厢。
包厢里有一张床,一部电视,和一台VCD。
列宁叹了口气:let’s watch a movie first.
What kind of thing do you want?
I want your smiling face, so, comedy.
楼下乱七八糟的盗版碟里,我拣出了一本《算死草》。
我本以为这是一个倒霉透顶的选择,结果我的犹太姑娘被周星驰的耍宝逗个不亦乐乎。
It’s my turn now.
列宁的手指,谈不上有多纤细,七捻八捻,居然在盗版碟里挑出了一本《Moscow doesn’t believe in tears》。
It’s a long one, I have to say. But it’s worthy.
Do you like Moscow?
No. I came from a little tiny town, just like you.
Whatever, now it is my turn.
Yes, it’s my turn. 我这样说了,我也这样做了。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列宁问我:hey, you, my Chinese comrade, are you animal?
No, I’m not animal. I’m monster.
So can I call you monster?
Sure, if you like. And can I call you Lenin?
Sure, deal, monster.
Deal, Lenin.
十五
关于俄罗斯的男人,在我长大的县城,流传着一种极其可怕的说法。
当时口岸开通了有一阵,叶利钦滚蛋下台,换上会开飞机会摔柔道的普京。
江北岸的俄罗斯人,当然不全是脓包酒鬼,有人发了横财,便打算到江南岸寻开心。
所谓出来寻开心,当然就是奔着异国他乡的女人。
据说有三个俄罗斯的小公务员,来到江南岸的一个下流酒店,叫了一个女人。
酒店十分下流,但这女人却不能用下流来界定。
这女人无非也就是想多赚点贬值的飞快的卢布罢了。
三个俄罗斯的小公务员,恰巧也想省点贬值的飞快的卢布。
只是,折腾了一夜后,那个女人呜呼哀哉。
三个俄罗斯的小公务员,把女人的尸体塞到床下,门房一锁,一溜烟就跑回了江北。
想必这三位什么什么基什么什么夫的小公务员,在江北也都有家有小。
或许他们的家里,还会摆放一个托尔斯泰或普希金的木雕像。
然而他们跑到江南,只因为一夜的荒唐,毁掉了一条人命。
也不知道那个女人有没有小孩。
而关于俄罗斯的女人,在我长大的县城,也流传着某些不怀好意的说法。
俄罗斯的女孩子,在未婚之前,论其身姿,那根本就是一棵笔直的白桦树。
结婚之后,白桦树就变成了一个气球。
到底是遗传,还是生活方式?抑或无孔不入的伏特加?
谁都无法解释清楚。
在我少年的时候,有人出钱把电影院封了,弄出一个俄罗斯风情园。
那根本就是个stripper club。或许比stripper club还要彻底,因为里面的俄罗斯女人是可以被带出去过夜的。
据说县里有好几个发了横财的中国男人,也琢磨着要用一夜的时间,去折腾死一个俄罗斯女人,可惜好几次都没能成功,还因此被传成了笑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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