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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你猜吧 于 2016-4-3 23:01 编辑
唐玄宗也是辱华分子,请看他的辱华诗
《题梵书》
唐玄宗
鹤立蛇形势未休
五天文字鬼神愁
支那弟子无言语
穿耳胡僧笑点头
-------------------------梁启超也是辱华分子---------------------
梁启超《戌戍政变记》:
“我支那四千余年之大梦之唤醒,实自甲午战败,割台湾偿二百兆以后始也。”
------------------------章太炎也是辱华分子-----------------------------------
章太炎《正疆论》说:“以支那与日本较,则吾亲支那;以日本与满洲较,则吾宁亲日本。”(拿支那和日本来选择,我亲近支那;但是如果拿日本和中国东三省来选择,那么我宁愿亲近日本!)
-------------------------------------------严复也是辱华分子-------------------------
严复翻译《原富》:“埃及、印度、支那三古国皆有海禁,以内地市场已广,不愿有外交致窥伺。然而是三国,皆古盛而今衰。”
---------------------------------------秋瑾也是辱华分子-----------------------------
秋瑾《支那逐魔歌》:
四邻环绕欲逐逐,
失权割地无时止,
这等人儿还昏昏,
如梦如醉如半死。
吁嗟乎!
我国精华渐枯竭,
奈何尚不振衣起?
无心无肝无脑筋,
支那大魔首推此。
---------------------------------------许寿裳也是辱华分子-----------------------------
许寿裳回忆录《我所认识的鲁迅》:
“鲁迅在日本住旅馆,要登记姓名、籍贯。鲁迅写下:周树人。但是籍贯却不能写中国。因为日本的山阳地区也叫中国,如果鲁迅写中国,会造成混淆,结果鲁迅写下[支那]两个字。不料,日本旅馆店主见是清国人,认为是贵客、免费给鲁迅升级了房间”。
许寿裳作为日本留学生、鲁迅的知心好友,他的这一段回忆,说明了以下的问题:
1、在近代史上的日本,说“中国”二字,的确会造成混淆;
2、鲁迅称呼自己的祖国为“支那”,毫不以此为耻辱;
3、鲁迅自称是支那人之后,不但没有受到日本人的歧视,反而还因此被日本人视为贵客,免费给升级房间。
----------------------------------------------秋瑾也是辱华分子-----------------------------
支那这个词的来源上面的回答已经基本解释清楚了。
中华思想就是天朝上国东夷南蛮西戎北狄。除了中华大地以外一切都是化外之民。中国人自以为是世界中心中流砥柱,所以才会对支那这个称呼那么反感。一个把自己当成宇宙中心,自我陶醉了几千年的国家,突然被人说成是旁门左道的支那,当然暴跳如雷了。
我们蔑视了其他国家几千年,我们过去称呼日本为倭奴,国名邪马台,国主卑弥呼。民间更是直到现在还有人用着棒子,阿三,白皮猪,小日本来称呼别人。现在,因为一个支那的古代称呼就要纠结上几十年。
在一段时期内,“支那”是对中国汉人的尊敬。“支那”一词在日本流行起来是明治维新以后的事。不过,那时中国的正式国号是“大清”,所以日本政府在正式场合把中国称为“清国”或“大清帝国”,把甲午战争称为“日清战争”,把义和团事变称为“北清事变”。但是,在一般的民间报刊,则一般把中国称为“支那”,把“日清战争”称为“日支战争”,把中国话称为“支那语”。
日本人不称中国的正式国号“大清”而称“支那”,况且,那时的中国汉人,特别是中国的革命家,对日本称中国为“支那”,不但不生气,反而还有几分感激。那时中国汉人处于异民族的统治之下,因为日本暗中支援中国革命,所以,一时间日本成为中国革命家的乐园,同盟会、光复会等反政府组织都是在日本组建的。那时,很多汉人来到日本的头两件事就是:第一是剪辫子,表示不再效忠清廷;第二是自称“支那人”,拒绝承认自己是“清国人”。由于那时“中国”这个词还没有被公认,所以很多革命家直接借用日本式称呼称自己是“支那人”。
1902年,章太炎等在日本东京发起《支那亡国二百四十二年纪念会》,提出“光复汉族,还我河山,以身许国,功成身退“的誓词(“支那亡国”是指明朝亡于清朝的那一年);
1904年,宋教仁在东京创办了名叫《二十世纪之支那》的杂志,这是后来同盟会党报《民报》的前身。
即使是立宪派的梁启超,也用“支那少年”为笔名,康有为次女康同璧也曾在诗中称“我是支那第一人”。
当时,很多中国的革命家使用“支那”这个词称呼自己,亦说明那时日本使用“支那”称呼中国,不但没有贬义,反而含有对中国汉人的尊敬。如果日本人按照当时中国的正式国号“大清”,把中国人称为“大清人”,把中国话称为“大清语”,对中国的汉人来说,反而会感到被侮辱了。
战后中国派驻日本的军事代表团到达东京后,发现某些媒体中仍出现“支那”一词,马上以战胜国身份要求盟国占领军禁止,美国占领当局就此向日本政府发出命令。
1946年6月6日,日本外务省向各新闻出版单位发出《关于避免支那称呼事宜》的通知称:“往昔通常使用‘支那’二字作为中华民国之国名,今日应改用中国等称号。查‘支那’之称素为中华民国所极度厌恶者。鉴于战后该国代表曾多次正式及非正式要求停止使用该词,故今后不必细问根由,一律不得使用该国所憎恶之名称。”
日本作家有吉佐和子與華裔英國作家韓素音一樣,是文革時期能出入中國,並享有在內地「自由」採訪特權的極少數外國人之一。據她回憶,1961年,在北京出席一個宴會,旁邊坐着著名的「知日派」作家夏衍。夏衍用流利的日語問她:「喜歡支那料理嗎?」。有吉一驚,竟說不出話來。夏衍見狀接着問道:「咦,你不是會說支那語么?是在哪兒學的?」。女作家在書中不禁感慨道:「連日本人都不得不忌諱的『支那』語彙,卻從大作家夏衍之口說出來,可真是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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