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男宿的故事 --- 闹鬼【作者：心无】

jan_ai Zh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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涛子，现在可是个人五人六不小的官，不过人倒还是那样憨厚。同学聚会时遇到大家还不忘他刚进校时的那段溴事，时不时地拿出来开心一回。

那年入校时，涛子和我，还有卫子，晨儿等八人在一宿舍。涛子睡我的上铺，正好对着门。卫子是从天津来的，原来在天津体校待过，打篮球。一来没两天就让学校体育部招走，成学校篮球队的了，那是后话。那件事情发生在入校的第一天。那天晚上，大家收拾完，就开始睡觉。因为都整理了一天，挺累，一会我就睡着了。半夜忽然被有什么动静弄醒，那还不是我一个人醒，几乎都醒了。因为听见有敲门声，轻轻的，断断续续但有节奏的，像是什么什么人在对暗号。接着还听家外人轻轻地叫；“涛子，涛子。”我就起来了，问声谁啊前去开门。突然发现睡我上面的涛子正对着门口，趴在床头，，两眼睁得老大，一脸恐惧的样子。我问涛子怎么啦？涛子一言不发，直愣愣地盯着门口。把我也弄毛了。这时别的同学也给弄醒了，都起来了看发生什么。我就上前把门打开，一看是卫子穿着背心内裤，哆哆嗦嗦地站在门口。我问涛子你听见他叫你了吗？涛子说听见了，我问他那为什么不开门，还趴在床上发愣？涛子这才一五一十地说缘由。

原来，卫子出去上厕所回来时才发现门锁上了。卫子心眼好怕弄醒大家，于是就想先从玻璃气窗上看看里面谁可能醒着。我们的宿舍门框上是有个玻璃气窗，但比较高。卫子是打篮球的，弹跳好，于是他就发挥特长在门口练起了弹跳。他想跳起时能通过气窗看到里面，见谁醒就喊谁。他这一折腾不要紧，把里面的涛子吓坏了。涛子也有生来头一次出远门，对他来讲什么都新鲜。所以晚上就睡的很觉醒，稍有动静就醒了。卫子出门时他就醒了，一直没睡着。卫子在门口一跳，闹出动静来了。虽然不响，但足以让涛子听得清清楚楚。涛子抬头往门口一看，就见一个脑袋一伸一伸的忽隐忽现。这下把他吓坏了。这是什么呀？是人还是鬼？是人没那么高的个，不是人那就是。。。。。。涛子是从农村来的，迷信鬼怪的故事听的多了。他也不好意思叫醒别人，怕被人笑话。所以就保持沉默，胆战心惊地瞪着气窗。再后来卫子跳不动了。他知道涛子睡在门口，而且在蹦跶时好像觉得涛子醒了，正望着门呢。就只好轻轻喊涛子。这下涛子更是吓的魂不附体了。这门外的东西还知道我的名字，谁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呀？那门就更不能开了。于是就这样僵持了有半小时。卫子在门口蹦蹦歇歇，喊喊停停。涛子在床上就是一声不吭，也一动不动。最后卫子没办法只好敲门把大家弄醒，这才进得门来，早已是冻得稀里哗啦鼻涕直流的。这事把大家逗的整整一小时没睡成。

怎么多年过去了，涛子也成家立业。就不知现在还怕不怕鬼。

jan_ai Zh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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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些来美的大陆留学生都比较寒酸。无论公派的还是自费的，或者拿奖学金，或者打工。手头都很拮据。而美国的房租相对来讲比较贵，为了房租便宜些，不得不住到穷人区。那里往往是有令人头大的几多，黑人多，穷人多，小偷多，甚至还有吸毒和抢劫的，那治安自然是不可恭维了。我朋友言刚来时就是这样。当时他还和朋友合伙买了辆旧车，为的是上下班和购货方便些。所以一到周末，这两三家就一起挤在那辆破车里轰轰隆隆地开出去买菜。有次发现这辆车的轮胎有些问题，于是约好晚上打工回来一起把它卸下来修理修理。那年头什么坏了都得自己动手去修，心疼银子啊。出来才知道挣钱不容易。

言那时在餐馆打工，下了班回到家都快十一二点了。于是喊上朋友一起下楼到泊车地方。车子泊在路边，他们一到那儿，支起千斤顶就开始卸车轮。正卸着呢，忽听见有人喊了他们一声，他们抬头一看，是个黑人。正蹲在车子的另一侧，那老黑说：“嘿，哥们，你们手脚也太慢了吧？就这样还想干这行呢。”说着站起身子推着轮胎就走了。言他们开始还纳闷着，什么意思？是以为他们是修车行的？等看到这小子推着轮子走远才明白过来，合着这老黑还以为他们也是偷轮胎的。看他们在卸右边轮胎，于是来个见者有份把左边的轮胎给卸走了。什么叫哭笑不得，大概这时言就是了。

jan_ai Zh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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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前面

这些年同学聚会成了一种时髦。几乎所有的班级都会有人出来张罗，自然也得到响应。到底是自己最美好的时光在一起的伙伴，到底是最单纯的时候在一起的朋友。十几年甚至几十年都没见了，要说不想是不可能的。

去年大学百年校庆，就专程回家一趟，收获不小，因为不仅和大学同学聚了，顺便还和小学中学同学也聚了聚。了却了那么多年思念的情怀。

同学在一起，不免要回忆当年的故事。甭管当年好的坏的，在今天都是好事，都成了有趣的事。特别是回忆起那时的老师，有的这么些年过去，印象已经很模糊。结果在鸡一嘴鸭一嘴下，轮廓渐渐鲜明起来。也想起不少趣事。

在网上经常能看到对老师的回忆。我看了后很羡慕。羡慕他们遇到到那么多的好老师，羡慕他们师生能有那么多美好的回忆。回观自己好像没那么幸运，说真的，好像真没遇到一个真正能让我难以忘怀的老师。说起来我读书还是不错，从不用老师操心，成绩也是在优秀之列。可为什么老师对我没有亲热感，可能是我的性格使然，也可能是别的我不知道的什么原因，总之这很让我郁闷，所以能记得住的事也不多。但还是尽可能地把能记得写下来，以作念想，免得那一天真的老年痴呆什么都记不得遗憾终身。


大眼睛蔡老师

蔡老师是我入学的第一个老师。只教了我两年。我呢，大概也不是她最喜欢的学生。按道理这么多年过去，对她印象应该最多也就是朦朦胧胧。可我仍然能记得她那时的样子。什么原因，不清楚。可能是因为她是我上小学的第一个老师，也可能是她年轻漂亮。至今我还清楚地记得我入学的第一天，蔡老师穿着浅黄色带着小花的连衣裙，白净净的脸，大大的眼睛，带着非常温馨的笑容。最为印象深刻的是两条辫子粗粗的，长长的一直拖到腰下。这一身素雅淡妆，亭亭玉立的样子，几十年过去都挥之不去。看来是深深留在我的心坎里了。后来找女朋友多少有点按这标准。

蔡老师那年刚从师范毕业，应该是二十出头吧。那年龄应该是充满激情，理想，也是最温柔善良的时期。对同学很是关心。记得班里有个同学，绰号叫冷热病。听绰号就知道是个脑子有问题的主。“冷热病”和我住一个弄堂。他的父母脾气极坏，发起来有点歇斯底里。打起孩子是没头没脑，没重没轻的，好像打的不是他的孩子。所以常常看到“冷热病”的脸上带了伤痕来上学。弄堂的大人提起也唏嘘不已。说他们简直是后爹后妈。“冷热病”在家是老大，从小就开始操持家务。洗衣做饭，照顾弟妹无一不干。就这样，还经常挨打，好像生活在旧社会一样。蔡老师很是心疼，有时上门去劝劝他父母。可一个才二十岁出头的姑娘，哪懂得处理家庭问题，看来是不得入门。有次去劝居然让这孩子父母连同“冷热病”一起给赶出来，这不知礼数的大人说要管你就带去管吧，就把门给关了。弄得蔡老师很尴尬。没辙只好把“冷热病”带回家住了一夜。后来不知怎么让我们同学知道了这事。男同学羡慕死了，下课后把“冷热病”围了起来，详细盘查那天住蔡老师家的事情。这“冷热病”也不知好歹，也可能特别得意。就绘声绘色，添油加醋地描述了蔡老师的家里情况。什么蔡老师家里有几双皮鞋，是尖头的还是高跟的；衣柜里有什么衣裙，是花的还是毛的，在什么地方有什么东西都详详细细的，还怎样怎样的。同学哪知是真是假，一下子到处传开了。七传八传传到蔡老师耳朵里，不知怎的就把蔡老师给气哭了。这一哭，男同学不干了，回头就把“冷热病”給暴揍了一顿。现在想想，也真奇怪。就一个晚上，能记得那么多东西吗？所以说许多是他瞎编的。那时的小姑娘那像现在那么放的开，隐私给暴露了，还给瞎编了不少事哪受得了。

不过看来喜欢蔡老师还不止是我一个人。同学都很喜欢她，特别是男同学，一下课都喜欢围到她身边，甚至有的还坐到她身上。我看了羡慕不已，不过我没那么大胆。总在外围妒忌的望着。从不过去表示心中的爱戴。这大概也就是得不到宠爱的原因之一。这世界总是会哭的多吃奶，会撒娇的多受爱。其实那时我读书还是很认真，特别是蔡老师的课。上课举手发言非常积极，成绩也都是五分。别的老师课时就不那么好了。所以我的评语总是“上课尚可认真听讲，积极发言。。。。。。但是爱做小动作，有时怎么怎么的。。。。。等等”。这个“但是”所发生的都是上别的老师课时的行为，反映给了她。所以我最后在班上也就混个一条杠，学习委员而已。

那年蔡老师生病住院，好像还是肺病。我们都很想她，几个孩子头商量着去看看她，还发动全班“募捐”。那时候大家都穷，一人五分一毛的，收集起来买了点水果，几个小头目就结伙一起算是班里代表去看她了。

蔡老师住的是中心医院，有一站半路。不算近，关键还得过好多条马路。那时的孩子好像挺大胆的，也没把这点距离当一回事，蹬蹬蹬就走去了。说起来我们才一年级，也就七八岁。对今天的孩子来讲大概已是红军二万五千里了。哪像现在的小孩都五六年级了，还要大人帮着背书包。

去医院挺顺，就是进去时有些麻烦。门口老头不让进，大概怕我们捣乱。好说歹说才放两个进。不过这点事好像难不倒我们这些皮猴。后来我们没进去的几个就从门诊部七拐八拐从一道旁门绕进去了。不过给我影响最深的是要穿过太平间，阴糁糁的很吓人，好像随时就有鬼从那里跑出来。以致后来出来时都不敢再走一次，大伙宁肯绕了个大圈。

进病房时看到蔡老师躺在病床上，苍白的脸枕着浓浓的黑发，大眼睛很温柔地看着我们，大概她是从没想到平时这群调皮捣蛋的小子会来看她，一定很感动，所以就更动人。后来学到“楚楚动人”这个词时脑海里就会显现蔡老师躺在病床上望着我们的特写。于是明白女人生病也可以是那么美。

后来升三年级时，班级作了大调整。蔡老师就不再是我的班主任，我们就没往来了。再后来，她结婚生孩子，调走。从此就再没看见过她。我还是很想念她。她的两条大辫子，一双大眼睛这辈子大概是忘不了了。

jan_ai Zh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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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老师其实不姓牛。他是个四川人。说的是一口四川普通话，而且是只有20%的普通话。这下可苦了我们这帮学生。一堂课下来，能听懂的也就十之一二。一次上课说“拨书翻到第牛页。”大家大眼瞪小眼不知什么意思。后来才知道是说把书翻到第六页。于是牛老师就这样被同学喊开了。

作为老师仅仅是口音有问题还可以原谅。在他们那年代，还没推广普通话嘛。那你上课认真点也就算了。可惜这位牛老师不是这样。于是闹出不少笑话。

记得有一次，又是牛老师上课。大家都是过来人，知道所有课程中，政治课是最为无趣的。不要说坐不定的男孩，就是听话的女生都显得无精打采。那时想干别的事最有效的掩盖方式就是将课本翻开竖起来，用铅笔盒一支，人就可以躲在课本后面讲话打瞌睡了。学生没劲，估计老师也不会有什么趣。这老师上边一边讲，下边两只脚也不安生，动来动去居然脱下一只鞋，然后将脚搁在另一只脚上，不知是挠痒呢，还是干嘛。这种老师还真比较少见。我不知这行为是老师的习惯，下意识的完成还是偶尔为之。反正让坐在第一排的学生看到了。而第一排正好是男生。这两小子本来就无聊透顶想弄点什么事来解解闷。一看有情况自然不会放过。于是两眼紧盯着老师，好像很认真在听他讲课。一只脚却偷偷地从课桌底下伸出去，把那只离了脚的皮鞋给勾了过来，然后往后一踢。。。。。。

牛老师在上面讲着讲着脸色突然变了，脑袋冲着讲台底下转了转，冲着前排的同学就大吼起来。我不说大家也一定知道，这肯定是发现鞋不见了。我们可以想象一下这个有趣的过程。我想一定是这样的：他先把搁在另一只脚上的脚放下，自然而然地去穿鞋，这时不用看，就想当然的把脚挪到原来留下鞋子的位置。接下来是一脚踩空，因为鞋已不在那里了嘛。这时还不能看，怕丢丑。于是拿脚左右移动摸索着试图找到鞋。因为他还以为他把脱鞋的位置记错了。这样摸了一阵还没碰到鞋。就偷偷地往下瞥一眼。嗯，没有。有些急，再看一眼，还是没有。这时就不得不低下头来找，结果还是没有。于是恼羞成怒地冲着面前学生吼，我的鞋呢？那同学自然一脸无辜地说不知道，下面的情景就和电影《在阳光灿烂的日子里》差不多,我就不多描述了，反正整个班是乐翻了，有趴在桌上笑岔气的，有站在椅子上起哄的；还有装模作样训斥的，反正这课是没法再上了。

最后那鞋是在教室最后的角落里让坐那里的学生给踢了出来。那也是在那急吼吼的牛老师喊来班主任以后。也幸亏那最后一排是女生，如果是男生，估计没人会理他。

这是我有生以来最快乐的一节政治课。可怜的牛老师，这溴丢的全校都知道，真不知他还怎么混下去。

我后来回想，这个作案过程，肯定女生也参与了。否则这个鞋怎么也不可能从中间一排最前面转移到边上靠墙那排的最后角落上去。这么长的转移过程少不了要经过不少女生的脚下。那时教室的座位排列是一排男生，一排女生。所以别看女孩平时文文静静，好像很温柔听话样子。使起坏来一点不亚于男生，而且更隐蔽，更狡猾。就这事，整个阴谋一直在悄悄进行，那些女生几乎全知道，脸上笑嘻嘻的瞅着牛老师，脚下也把鞋踢来踢去，并激动地等着事发的那一刻，但又都显得若无其事的样子。而且会表现的更无辜。好像坏事从来不与她们沾边。后来班主任找她们去谈话，没一个承认的。这就是花季少女，呵呵，我不说了，免得挨砖。

jan_ai Zh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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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有看足球了。一是周围朋友没有喜欢足球的，一个人看无趣得很。遇到好球，就自己哇哇大叫，有点神经兮兮。人家还以为你有病；二是没有自己喜欢的球队。看起来就没悬念，没悬念看球就不那一回事了。

前天例外，又坐下来看了一场荷兰和俄罗斯的比赛。那纯是出于偶然。

那天去朋友家，意外发现他们正在看那场比赛。原来俄罗斯朋友克里娜在。克里娜是个莫斯科金发女郎，有着典型的北方人豪爽性格，尽管是个女的，但绝对是球迷。克见到我们进来，不由分说一把就把我摁在她身边，随手就递来一瓶酒，说：“xx，坐下看，今天是俄罗斯和荷兰争前四强。”我说：“俄罗斯很久没进前四强了吧？”她说是的，所以今天太关键了。看着她兴奋的两眼都发绿样子，我很是感叹。俄罗斯人和中国人有着很相像的地方。都有着大国情结，心底都藏着大国没落后的郁闷。尽管平时会很不客气第批评这，指责那，可到了关键时刻，不管你在何地，都会毫不犹豫地站到了自己国家一边。

荷兰和俄罗斯，不用说，我自然站在俄一边。且不说旁边坐着个漂亮的俄罗斯姑娘是朋友，就荷兰老给给中国闹点别扭就不会支持他。于是我就坐下，喝着酒，时不时和克里娜 “打情卖俏”几句。感觉好极了。这种事好久没遇上了。

不过随着比赛起伏不定，争夺激烈。我的“享受”慢慢变得不好受了。克里娜是个性情中人。喜怒哀乐全在脸上，一点忌讳也没有。这俄队顺了她高兴叫，不顺利被阻，也叫。危险时更是叫个不停，这女人叫，和男人不一样。这不是一般的叫，那是尖叫，是嘶声力竭的叫。音频高，分贝高。小时候学过一句成语叫余音绕梁。那时整不明白这余音怎么能绕梁？现在才理解那是指女人的叫声。

那女人的尖叫真是亢音绕脑。一两声还可以，多了，呵呵，那就是满脑子嗡嗡嗡的头脑发胀。这还不算，还又拍桌子，又拍人的。坐在她旁边的我这苦受大了。一场下来，我已是昏头转向了。上半场一结束，我就想逃。克里娜正兴致高涨哪让走，拖着我说看完吧，看完吧。人家一个女人都这样求了，我哪好意思再推托。于是只得紧着头皮坐下看完下半场。

这场赛看过的人都知道，不仅仅是上下两场。还有加时赛。整整一百二十分钟。你想想我的处境吧。你说，下次我还敢和女人一起看球赛吗？

比赛的结果是俄罗斯以3：1胜了荷兰。把克里娜高兴的什么似的。我很羡慕。赛前我曾和她说，一个国家强了，她的体育也会强。俄罗斯自苏联分解后，一直一蹶不振，足球好像再也没进入前八名。现在俄罗斯又重新振作起来，国力强了，足球也重新进入世界列强。俄罗斯人高兴庆贺是应该的。我们也应该为他们高兴。可我们的足球什么时候能够也给我们一点高兴？哪怕一点点也好。我们的国家也不弱啊

jan_ai Zh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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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跳舞，人们就会想到少数民族。他们好像不分男女老少，个个能歌善舞。而咱汉人，好像特别缺这方面的细胞。特别是男的。到了聚会什么的，你让他们唱个歌，跳个舞？摇手摇头一尽往后缩，好像上刑场似的，还不如杀了他了。当然别说别人，我也是这样。最怕去卡拉OK这种场合。

其实，从小的时候，也不是不爱唱歌跳舞。像我，在幼儿园时还有过和一个女孩一起双人舞表演。那女孩是班上最漂亮的，可她的舞蹈还是我教的。我呢，是跟楼下五姑娘学的。五姑娘是我最崇拜的女孩。和我姐一样大。不仅漂亮，还带着三条杠杠。她挺喜欢我，没事就逗我玩。这跳舞也是想逗逗我，没想我挺灵，一学就学会了。弄得她觉得我很聪明，很有天赋。其实我没那么聪明，也没艺术天赋。道理很简单，男孩只要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潜力是不可估量的。后来正好幼儿园要搞毕业表演，本来没我这皮猴什么事。老师当时是安排那个漂亮妞唱一首歌。我一听，嘿，这不是五姑娘教我跳的舞的那首歌吗？这下我得意了，立马告诉老师我会跳这首歌的舞。老师不太信，因为平时在班上我不是唱歌跳舞积极者。既然我说了，就让我试试。不料我还真一点不差地把那舞给跳下来了。老师高兴了，就让我教那妞。我自然求之不得。于是教会了女孩也捎带自己上台风光了一把。不过到底不是这块料，跳到最后一个动作时，应该重复两遍还是怎么的，记不太清楚。反正是弄错了，引得台下一阵大笑。我呢，就傻傻地站在台上看女孩完美地跳完。心里很懊恼，因为我是“老师”呀。老师跳得不如学生，这叫什么话。我爸是什么都没说，可能觉得跳舞和男孩没关系，能上台表演就不错了。我妈回家后说了一句：“瞧这脸塗的，跟猴屁股似的，这么红。”从此我和跳舞基本断緣。说基本断緣，因为还是有缘，这叫緣未绝。

到小学时，我们学校那时规定课间操时间里要跳集体舞。就是一群学生围个大圈，里面有个小圈。跳类似找朋友的那种。我们低年级的圈里总有几个大两三年级的红领巾哥哥姐姐在带我们。我记得有个大眼睛姐姐总爱找到我，也不知她有什么本事。转了两圈，又是她转到我面前来了，弄得我很不好意思。后来想想，可能我舞跳得不错。因为在六一儿童节各班汇演时，我老师也把我选上去跳。那还是“歌舞剧”。虽然是“歌舞剧”，不过很简单，一共四句唱词，四个小孩上去一人一句再做个简单即兴动作。他们唱的我不太记得，轮到我记得是“弟弟跑，摔倒了。”我就是演那个弟弟。上去后做个摔倒的动作就下来。为了表现得好，我还挺敬业。“吧唧”摔个四脚朝天大仰巴，弄得一身灰。那舞台太脏。回去还让母亲责备了几句，她以为我又在哪儿皮呢。从此真正封刀收山，结束我的舞台生涯。能记住这么久的往事，还居然记住那句唱词，我也奇怪。也可能因为那是我舞台生涯的最辉煌时期。哪个艺人会忘记他的“辉煌”？我说这段只是为了说明，尽管我后来玩的都是男孩的游戏，做男人的事，但骨子里还是很向往那种唱歌跳舞女孩喜欢的行为，只是没那种环境诱发引导。

jan_ai Zh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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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让我跳舞跳过瘾的还是大学毕业工作后。那时整个社会好像疯了似的突然掀起跳舞潮，全民跳舞。全国人民，特别是老一辈的要把憋了一二十年的舞劲给激发出来。那股劲是走在路上就能感到。由此看来，汉人也是爱跳舞的，只要环境和条件许可。

我们单位有个礼堂。是带简易舞台的那种礼堂。这在北京很多单位都有。这北京还真有意思，说是在一统天下的天子脚下，可各部机关单位自成一系统。各单位是一个单位一个院，一根烟囱一戏院。

过去我听说人们对小城镇这么描述过，说是“一个岗楼一条道，一个猴子一个哨。”说的是地方政府爱搞小而全，就是一个县，镇都要弄得象大城市一样齐齐全全的。那时候所谓的县城也就是一条马路，两边有几栋还算像样的建筑而已。就这样，他们还要设一个交通警的岗楼，甚至还建个动物园，尽管里面只有一只猴。

在北京的机关大院就是这样。甭管有多大，里面锅炉，礼堂，住宅，办公样样齐全。于是就有我上面的说法。不过也是，那时人心理就是这样，什么都求齐全，连电影内容人物都讲究高大全，何况日常生活了。

这舞风兴起时，这舞台就成了我们小青年练舞的地方。说小青年，主要就是我们那几拨进来的大学生。都是单身。晚上下班后没事干，浑身精力没处使。如果不耗掉准得闹点什么事故出来，跳舞正好能解决这些问题。再说了，大学生绝大多数是男的，女的基本是院里的姑娘。不仅有院里工作的，还有那些住院里职工的孩子，所以院的工会很支持，这礼堂说借就借。当然，每周末是院正式舞会。那些老职工协妻带友的都来，还有些周围有关系的单位，象区政府机关单位。他们没那么好条件，但也想跳舞。所以院里请他们来也是为了今后的利益。而平时晚上，基本就是我们单身们的练舞场了。其实后来年纪大些住在院里院外的职工也很起劲。特别是那些三十出头，五十岁不到的中年妇女同志。吃完饭就来，劲比我们还大。这大概就是所谓的“三十狼，四十虎”说法了。

说起跳舞，我得承认。那批老大学生就是素质比我们高。当年他们跳过，十几年了还忘不了。我记得有个清华六几年的，好像姓郭。平时不声不响，这是突然并发出他的能量来。这家伙不仅会跳舞，还拉一手非常好的手风琴。你如果跳过交谊舞就知道，没有比用手风琴更好的乐器来伴奏能如此激起舞者的激情，特别是跳探戈的时候。好像有个电影叫“ 阿根廷探戈”，里面就是全用手风琴来伴奏的，让我看得如痴如醉。后来我还专门去买了个手风琴拜师老郭，他倒挺热情，可惜我没耐心学，因为我看到乐谱上那堆挤在一起的蝌蚪头都大了。最后也就学会一支最简单的“波兰圆舞曲”。我指的是民歌的“波兰圆舞曲”，而不是肖邦的“波兰圆舞曲”，那太难太复杂。

不过你别看就这么一只曲，在那个时候用在哄女孩子上还是很有用的。就用这首曲，在我那个还是谈朋友时的老婆面前秀了一下，效果明显。那明快的节奏，和谐的贝斯，让她听的五迷三倒，一下子觉得我很了不起，为勾引成功打好良好基础。因为她过去也想学乐器来着，但没学好。所以对会乐器的人自然很崇拜。却不知我是连程咬金都不如。人家还会三斧子，我也就会一下子。

不过还有比我更不如的，那是一起来的苏大公子，我院里的大才子。（苏公子为人可见我博客拙文“苏大公子”）我一下子好歹还是一个曲。他一下子就是一下。就是那首“我们的队伍向太阳”歌曲的前奏。你只要把 1 和 5 的键能摸到的键都一起摁下，再加上贝斯，就爆发出很雄壮，很有气势的音响。他那天就这样表演给我们看的。挂上手风琴，正襟危坐，当他豪迈地发出这前奏时，我们都佩服的不得了。觉得他真有才，不仅绘画书法了得，居然还会一手好乐器。等我们怀着被激起的心情听下去时，没了。他站起来笑笑说：“就会这一下。”我靠，没把我们气晕过去。不过这小子在我离开院时还没找到女朋友。这一下子不同，结果也不同。

好了，这有些扯远了。前面说老清华老郭不仅会手风琴，更难能可贵的是会跳探戈。这不是一般的会，而是很正规的会。很正规的阿根廷探戈。他说他是在大学里学的。那时交谊舞刚兴起，会跳的不多，跳得好的更不多。会跳正规的那就是如同国宝一样稀罕了。因为那时大多数也就会搂着走走步，转转圈而已，玩花样是谈不上。为了学好跳舞，我可是到处寻师访友。得来一式半招的就回来显配一番。去跳过舞场都知道，跳的好的男的在舞场是很受欢迎的。跳得越好，会的花样越多，就越受女士们青睐。一般跳的好的男士可以很随意邀请任何女士。当然越年轻漂亮的女孩，被邀请的次数也就越多。

jan_ai Zh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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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交谊舞看上去好象很严肃，一个个绷着脸。其实那是表象，假的，装给别人看的。再正经也抵不住心里花呀。搂着个如花似玉，香喷喷的姑娘，要没一点邪念那不是有病就是和尚。要不哪来那么多小伙壮汉白胡老头呼泱呼泱挤进来。最有意思的是老职工带着自己女儿来跳舞。那些小女孩大都在豆蔻之年，害羞的很。老职工就会和我们这些跳的好的说：“小 X ，这是我女儿，带她跳跳，教教她。”我们一看漂亮的，自然说好好好。大献殷勤。一手里捧着嫩嫩的小手，一手搂着细细蛮腰，时不时调侃几句，逗得小姑娘咯咯笑，脸上还装的正经的不得了。当然所谓的邪念也就是闻香而已，图个快活。摘花是不可以的。而且在院里跳的时候，还得时不时的照顾一下“二三级残废”的女士，以免暴露自己的“居心不良。”

我到后来居然也弄个十来招，自己再编排编排，一曲下来还是很花里胡哨挺能蒙人的。但这些毕竟是野路子，一看就不正规。在大一点场合，遇上跳得好的就显得底气不足。用那时话讲叫镇不住人。但有了老郭的阿根廷探戈就完全不一样了。就他那十六步基本步伐出来张扬舞爪地一走，这阵势就很唬人。所以头些月我们院的舞会是很神气的。外来的一般只敢象黄花鱼一样溜溜遍。中间全是我们那帮年轻人在那里表现。个个神气的不得了。现在想想是挺气派的。你想如果有十来对俊男俊女，列成方阵，步伐一致跳探戈，那能不好看。就这齐溜溜地一走就可把人镇了一半。

不过这样的好时光维持不长，不知是半年后还是一年。有次来了一对年轻人。人精神，个子高。男的有一米八左右，女的也一米七光景。穿的也精神。男的白衬衣黑裤，女的红衣红裤。衬衣裤子极为贴身，那式样在市面还不多见。一看就是专为跳舞设计的。他们来了大模大样的坐一边，等到探戈曲一起，这对就牵手迈着舞步进场。他们来，本来就挺引人注目的。因为那时虽然说跳舞，大家也就玩玩。都一个院的，大家觉得都是熟人熟脸的，穿着打扮就不太讲究，稍加整齐就齐了。所以象他们那样认真打扮的还没有。说到此不免添上一笔说说北京的不是了。那时的北京还是挺土的。虽说文化人多，但对文化品味的讲究不多。说北京不是培养小资的地方也不算为过。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北京产的是传统，是深沉。这太复杂，留给喜欢研究的人去吧。那时我到上海参加任何的舞会，且不说是舞场里的，人人都打扮的花枝招展，就是家庭舞会，也个个穿的很讲究。男的西装革履，女的旗袍裙子。我这才知道，跳舞，特别是跳交谊舞，要的是那气氛。没了那气氛，就成健身操了。现在你回国到公园或街头绿地看看，一早一晚，呼泱泱一大群在跳交谊舞。哪还有跳舞的感觉？跟做广播操没两样。

结果这两人昂首挺胸的一跳就把全场给镇了，因为他们跳的太好了。他们跳的也是探戈，是国际交谊舞的那种。无论是舞姿，走步，甩腿，转圈，可以说是美轮美奂。这两人不仅潇洒，而且配合的如同一人。就跟我们今天电视里看交谊舞比赛的专业选手一样。那时还没有见过专业选手的表演，所以才能镇住我们。大家才发现，原来交谊舞应该是这样跳的，原来探戈可以表现的如此潇洒。看官可能这时要问，你们不也是正规探戈吗？对，我们跳的探戈是正规的，但教我们的老师不正规。他会这些动作，姿势。严格地讲只是样子。就是比划的对了，但不准确。跳舞姿势准不准确太重要了。说这个人跳的好看不好看，全在这姿势准不准确上了。要不，今天买一盒录像不就完了，还要去上什么课呀。老郭跳舞，说句不太好听的，确实不太雅，教舞步时，怎么看都像在练八卦掌。他个不高，跳起来还低头撅臀眼朝下。遇着个高些的舞伴，就好象一脑袋扎在人家怀里。这样的老师带出的学生也可想而知。后来从院里其他老清华，老郭的同学那里才知道，当年老郭就是跳不好这交谊舞，所以才让他去学乐器，在舞会上就专为大家拉琴伴奏。因为他那姿势还挺顽固，老师教他怎么改都改不了，说句不好听的叫上不了台面。而老郭呢，也就只学了阿根廷探戈的就这十六步的基本舞步。弄得我们还以为这阿根廷探戈就这十六步。在人才济济的清大老郭没台上的位置，可到了没跳舞人才的院里老郭可成了栋梁了，典型的猴子称大王。也算彻彻底底的过了把上台跳舞搂美女的瘾。我们这些没见识的菜鸟那知这些，还以为舞就是老郭这样跳的。

jan_ai Zh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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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才知道，那天来的这两人可是受过专门训练的。他俩还得过什么什么杯的名次。那可是正正规规的高手。跳的也是今天电视里表演的那种。据说是英式探戈。这探戈究竟怎么分的我没考察过。那时没地方可查，今天是没兴趣去查，但跟阿根廷探戈绝对不一样。这两人的表演给我们很大的震撼。于是团委，工会决定出钱请专业老师来教，以提高素质，同时也准备参加部里的比赛。后来老师找来了，可惜我就上了一次课。因为那时我出差太多。我们有几个分院在外地。出差的任务一般总是我们年轻人为主，一年有几个月在外面。不过就那么一次，让我受益匪浅。甭管别的，就这架势拉开了就与别人不一样。在舞场上，每次音乐起之前，带舞伴那么一站，就显现出与众不同的来了。那是很标准的专业舞蹈人士的动作。练过还是没练过，站一站就可以看出不同来。那年刚到美国时和朋友去参加一个舞会，我往那里一站，就引来朋友的喝彩。其实，这专业的姿势我也就会这一招。再往下跳时，就和阿猫阿狗没多大区别了。不过那时舞曲已起，人挤人的谁还顾你，你再弯腰撅臀也没人说了。

那时因为经常出差，所以到一个地方，周末我们一帮烧男烧女就会找舞场去跳。最后给我感觉是上海的舞场比较正规，里面跳得好的也多。上海这个当年的十里洋场，遗留下不少洋场风气。跳舞是其中之一。有不少跳的好的老克拉，风度翩翩，而且穿着讲究。在那种地方跳是一种享受。不过他们喜欢跳伦巴，这在北京好像不流行。所以我不会。结果有一半时间只能坐着看人家跳。而我喜欢的探戈好像别的地方多不太流行。舞场一般不放这探戈舞曲。就是放最多也就一两次。而探戈特别讲究舞伴的配合，不是说会跳拉上谁就能跳起来，象华尔兹，布鲁斯，水兵舞，只要男的会，是个女人带上就能走。探戈的舞伴需要磨合一阵。结果弄得有劲使不上，憋气的很。

最没劲的是在大连。那里跳没什么动作，不管什么曲，三步也好，四步也好，统统一个样。男男女女就搂抱着顺时针或逆时针慢慢走。我想如果从天花板上往下看一定很有意思，底下黑压压的一群济济攘攘在转着圈蠕动，跟蛆似的。不过这倒是谈恋爱的好去处，搂在一起不仅可以密密私语，还可以。。。。。我们一般半场就走，太无聊了。大连人穿得也很时髦，特别是脸的化妆很浓很浓，厚厚的我们开始很不习惯。可能受日本人影响比较重吧。

在深圳跳舞倒是挺疯狂的。这里是五湖四海大结合。什么地方的人都有，什么样的舞都跳。不过最多的是迪斯科，新兴的城市缘故吧。但跳的好的几乎没有，典型的群魔乱舞。我们经常是进去没一会就逃出来，有点受不了。这里申明，这些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今天肯定不一样了。

其实跳舞之所以吸引人，无外乎两种：一种是喜好。有人就喜欢唱歌跳舞，特别是女性，这是天性；还有一种就是异性。异性相吸，这是很自然的人性。可以想象如果全是同性在跳，恐怕没几个人会去。特别是年轻人，几天不见异性，就会发生饥荒感。当然不是说见到异性就要干那个。毕竟还是受过文明教育。我只是想说为什么喜欢跳舞原因。

现在回想起那段日子真是一段难以忘怀的幸福时光。几乎天天是男男女女在一起，搂搂抱抱，蹦蹦跳跳。或者切磋舞技，或者打情卖俏。玩的是十分尽兴。常常是半夜才回宿舍。那时也真有跳的不错的。我只喜好探戈，其他的就一般般。特别是快三。我最怕转圈，我晕。只要快三的音乐一起，我就有些发怵。不跳吧，有时还不好。因为有的女的就喜欢快三。当两个人快速旋转时，女的这时身子后仰，秀发飘逸，衣裙飞舞，两眼迷离，十分的陶醉在如梦如痴景况里，不仅她享受，你享受，连旁边看的人都在享受。就我不是享受。跳吧，转十来个圈我就不行了。但也不能半路停下，那多扫人家兴。这时就不再是享受了，而是舍命陪美女了。一曲完了，我也快完了，一头倒在椅子上，晕乎乎的得歇上半天。

我喜欢探戈。但跳探戈必须要合适的舞伴。这合适的定义是不仅和你配合得好，而且个子也要相当。而配合好得平时要一起练才行。否则跳得再好也不合适。只能说将就。如果一将就就不能很好的发挥，也就不能尽兴了。个子也是。我个比较高，在南方麻烦就多了，因为大多女孩个只在我胳肢窝底下，转一身人都不见了，迈一步她跟不上。有幸的是那时是在北京，高个子女孩比较多，我这个子找舞伴就相对容易些。那时我记得确有那么两个舞伴很能让我尽兴。可惜一个不久谈朋友了，男的也是一个工作室的，就不太来了。因为那男的不爱跳舞，还小气，见不得自己女友被人搂搂抱抱。为了爱情，那女的只能牺牲自己爱好。另一个倒是一直陪伴我到我离开院里。去年我回院里见到她时，已久为人妇，变化很大。再谈起当年的舞会，唏嘘不已，也是非常怀念那段时光。

跳舞给人带来的不仅仅是快乐，还有很多难以忘怀的念想。这种念想，无论你到了什么时候，都不会忘记，即使今后老了也一样。所以人人应该去跳舞，不管在什么年龄。

jan_ai Zh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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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日子在网上看到一些跳交谊舞的录像，泛起这记忆的沉淀，于是写了《跳舞》。
写完了跳舞，再补上几段录像。选这些录像不是因为他们跳得好，而是与当年的场景很相似。
各位如果过去也有类似经历，一定是很有感受。

探戈起源于阿根廷，很发展为英式探戈。现竞赛用的国际探戈是以英式探戈为基础的。

从这两段可以看出他们的不同处。前者讲究腿法，可防关节炎；后者脑袋要拨浪鼓似的摆动。可治颈椎炎。

我找的这两段视频不是他们跳得好，而是因为很像当年我所在单位舞会及学跳舞时场景。



那段《青春圆舞曲》不知道是哪个单位的演出。现在看看笑死人。当年一定是很风光的。

最后一段小学生的集体舞，应该不少人都有过的经历。其中的《小白船》就是我在《跳舞 1》提到的。当年我跳的就是这个，不过稍微有些不同。否则也不会总有大眼睛姐姐和我跳。

jan_ai Zhang

青春的活力





时代在召唤（第二套全国中学生广播体操）




第九套廣播體操

funnysummer

谢谢分享，尤其牛老师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