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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台大教授:亲美是中国的致命伤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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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3-3-11 03:16:48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体验了这两件事情之后,我觉得美国人是伪君子;尤其那些自以为自由开放进步的美国人,假使挖出他们的内心看看,更是伪君子。我在威斯康辛大学图书馆打工的时候,一位中年的美国馆员,下班后跟我同路,跟我聊了起来,他说,「Leo(这是我的洋名),你知道我们美国立国的精神,也是我们最自傲的是什么﹖」不等我反应,他说:「我们是基督徒,中产阶级,资本主义者。」

  前几年,我读《中国时报》连载美国人费浩伟的长江游记,其中他说到他辞掉美国外交官职务后,一时权充导游,带领一群有钱有闲的美国中老年男女,租了毛泽东曾经坐过的轮船,在长江作上下之游。文中提到,一位美国老太太宁可留在甲板上看美国带来的畅销小说,不愿上岸去看看中国风土人情。费浩伟评论地说:「那我不知道她花那么多钱跑来干什么﹖」这位老太太在催促之下说:「那些异教徒有什么好看的!」这就说明了一切,中美关系的一切:异教徒还有个异教,无神论者就怕更糟了。--所以,达赖喇嘛(他在挪威曾说,「我们佛教是无神论者」,见于台湾报端)之所以变成西方人的宠儿,恐怕不是欣赏他是一位无神论宗教之士,而别有所图于他吧。

  美国人觉得自己是基督徒,不是基督徒就得下地狱。卡尔文主义影响至深的美国新基督徒(Protestants)更是如此;卡尔文认为人之上天堂或下地狱,上帝在你出生前早已决定;人在有生之年,无论做好做坏,对上帝的决定无分毫影响。这个宿命论既然出自白人之构思,自然而然,卡尔文及其后继者,认定白种人才是上帝的选民,有色人种命定受上帝诅咒要下地狱。美国南方及南非之狂热唯白主义,就是根据这个宗教教义而形成的。美国其他地方的白种人也普遍有这种偏见的,只是藏在心?而已。

  美国有所谓WASP之说,即White Anglo-Saxon Prostestants之简写,白种盎格鲁撒克逊新基督徒;他们认为只是具备这种肤色、种族、与信仰的人,才是天之骄子,最道地最了不起的美国人。在学术界,耶鲁大学是其中心;在人头中,当今的布希总统是杰出的代表。在基督教之中,旧派的天主教还比较收敛些;那些Protestants恰恰相反,他们觉得只有他们找到了生命之真理,他们非叫你分享不可!所以,他们的传教的冲动特别强烈,非叫你信他的教,叫你让他同化,否则觉得自己对不起真理,对不起上帝。在他们也许是一片好意,可是当他非叫你接受不可时,这就是一片坏意,不折不扣的「侵略」。

  今天,美国人一天到晚干涉人家的内政,鼓动六四暴乱,跑到北京天安门前去拉抗议布条,搞人权,搞和平演变,这股子「侵略成性」的劲道,我们该知道,就是出于这种宗教的优越感与使命感。从前,共产主义要赤化世界,如今的美白主义者要「白化世界」,其基本心态与冲动是一样的。既然有了一个了不起的信仰,又觉得自己有个了不起的中产阶级社会制度,再加上一个了不起的资本主义经济制度--前者照顾了永恒,后二者照顾了红尘现世--所以,美国自许自诩有着人世间最好的制度;这就造成他要主宰世界、独霸世界的心态。

  美国人表面上有一层很厚的「友善」,生人初见如老友,没说上几句就跟你称兄道弟,即美式的on first name basis(叫你的名字)。他也可能乐于帮你忙,比如你的车子掉进泥淖,他会助你一臂之力把它拉出来。所以,美国人予人第一个印象总是友善、热情、开放(也不能说里面没有一点老大哥照顾小老弟的倨傲)。但是,美国人不能深交,他不愿意跟你深交。他的内心好像包裹在不锈钢的外壳?,敲不开,刺不进。

  我在美国做学生的时候,也参加过家庭访问活动,美国人把你请到家中过圣诞节或复活节,礼貌热情地接待你;可是,你吃完你走了,你别想跟这家人有什么后续的交朋友活动。他们接待你吃一顿,好像是说为了向你展示美国人的富足生活与良风善俗,这是文化活动;你想据此跟他交朋友,那太personal ,他们不愿意。

  十一、二年前,我去犹他大学客座一年。文学院的教授固然没有一个请我或我太太做过座上宾,就是我教的学生之中,也只有一个男学生,因为他的女友来自台湾,两人联合在同居的宿舍请了我一顿饭。我们住在盐湖城那年,周末互相来往的永远是四家中国人;我们家跟我二姐家固然是新到的,另外两家在盐湖城已经分别住了二十多年与十多年,而且夫妻都在市政府或公司任职,却是也无外国朋友--可以共渡周末的朋友。我们四家除了在家中每个周末共吃一样的菜,共聊一样天,共骂一样的人,周而复始,周而复始,偶而也出去野餐,可是,每次几乎是去相同的地方,吃完烤肉,沿着相同的路回家。路边也有时经过灯光闪闪的比如舞厅之类,可是我们从来不想停下来进去看看或跳跳。(中国人到了美国,就像走上了高速公路,只有几条直线来往,你很难下高速公路,随意到原野中去徜徉。)从前,我去美国总觉孤单寂寞,以为是没有带家眷的缘故。那次带了太太儿子们去,且有二姐一家为伴,还是感觉孤单寂寞。深究原因,我发现我在美国缺乏「生活空间」--那空间是美国人的,不属于中国人,要分享,要暂享,也很难。那金色的玉米田只在图画上属于你,在实地?它有它的主人--外人不得闯入。

  我的外甥在美国读高中读大学读了七、八年,跟美国年轻人混了七、八年,可是没有一个美国朋友--他住在我家数月,我发现他从来没有一个电话是打给美国人的!我的三个儿子在美国读过两年书,除了读小学的老三跟一个美国小女孩有过一次随家人郊游的纪录外,老大老二不是被美国同学打就是打美国同学--我是鼓励他们打的。老大离美时,一位美国同学在他的纪念册上写道:「不要凭你体型高大就欺服别人。」我以为这是我教子有方!也许有人会以为我这样很阿Q:可是,若是我们鸦片战争挨人打,八国联军挨人打,教儿子们还还继续挨人打,那也未免太像一头病猪了吧。

  今天住在美国的华人很多,在美国成功的华人也有一些。但是,试问他们能做一个完完整整的美国人吗﹖ 像美国人那样的美国人﹖我看是很难很难。美国这个国家这个社会,表面看来很开放,其实它内藏许许多多的歧视玄机,不是亲身经历你是感觉不到的。那年我在北密西根大学教书,一位老教授的中年太太(也在同校教书,她弟弟还在台中东海大学教过书,所以对我特别亲切)居然生了一个儿子,同事们大家很高兴,凑了份子去她家给她庆祝。到了她家,她当然抱出新生儿展示,每个人都抱抱逗逗;可是,当一位同事把婴儿传到我手中时,几乎是立即的,这位做妈妈的同事就从我手中把婴儿抱了回去(大概是怕我有东方细菌会传染给她的婴儿!)而她平常对我那么亲切,叫我Leo,像兄弟一般,好像我们间有着一层特别亲密的关系。而且,她还是一位虔诚的耶和华教会的会员!(信神应该不歧视,信教就是为了歧视--你不懂此一矛盾命题的话,那你就不懂好了。)

  在美国成功的华人,最著名的可能要数创立「王安电脑」的王安。可是,王安亲自说过,他花了比美国人多十倍的努力,才有他今日的成就。这「十倍的努力」是花在什么地方呢﹖大概不是花在电脑上、实验室?吧--显然是消耗在克服歧视上。我在台大外文系一位女学生到美国后嫁给一位台湾籍的生物化学教授。这位生化教授当时三十多岁,年写论文二十篇以上,被认为有得诺贝尔奖的希望。我遇见他时,他在水牛城纽约州立大学任教。(我在水牛城纽大因吴大猷先生的安排做了一个学季的交换教授。)我那位女高足请我去她家吃饭,遇到她的杰出的丈夫。这位年轻人除了为二二八事件大吐苦水,就是说他在美国科学界如何遭受歧视迫害。他说他的论文经常被学术期刊拒绝,被学术会议压制,就是勉强接受了,也不让他宣读。这时,他说,他就得抢上发言台去,抢着麦克风发言。我很惊讶:我原以为科学界是无国界最开放最客观的领域。他说:「哪里;跟其他领域一样黑,有时更黑!」这位年轻的天才科学家可惜不久因鼻咽癌去世!

  千言万语之后,美国毕竟是美国人的国家。你到了人家的国家,人家要歧视你,要孤立你,要压制你,也是人情之常,也是自然之理。我们从这些经验中应该汲取的教训是:美国人有美国人的国家,中国人应该有中国人的国家。假使美国好,为什么我们不把中国弄好?!自己把自己的国家弄好,是作为一个国族应尽本份;中国人作为人类的一部份,这么做是为人类做了一件增进全人类福利的好事;对于美国或其他类似的国家而言,你没有权力去试图不劳而获(你没有参加他的建国过程,却想享受他的建国成果)或鸠占鹊巢(假使你占得了的话) !不尝试留美滞美,也算是尊重人家的生存权吧。

  现在再复述一点我听来的别人的经验。任教美国长堤大学的叶先扬教授近日自美赴大陆又转回台湾探亲。会面时他说了一些经验,令人感慨。他说华东水灾时,他带两个儿子去募捐。他们在一家中国餐馆前面向进出的食客劝募,多数美国人都望望然去之,其中有一个美国人甚至说:「你们中国人是野蛮人,我不救济你们!」美国人对中国人的态度既然如此,可是叶教授说他到了广州,只听到一片亲美崇美声。不得已,他问一位大学生说,「你知道这次大陆水灾,美国捐了多少钱﹖」那学生说:「至少几千万上亿吧。」叶教授据实以告:「两万伍千元」。那学生什表怀疑地说:「不可能吧,不可能吧。」

  从这个小事情就可以看出,大陆的中国人对美国抱持多少幻觉、幻想!不了解美国,不了解美国人,不知道他们把咱们看成什么人,而我们还卑微地对他们仰之唯高! 就在捐两万伍千美元之同时,美国人为了关在北京牢中的两个民运份子王军涛等,却大张旗鼓、大事挞伐!(叶教授说,美国大众传播几乎不报导华中水灾;而六四事件,还有民运份子,他们大幅报导。)甚至还跑来三个国会议员要求见这两人,见不着便跑到人民英雄纪念碑前拉黑布条抗议!试问有没有中国人敢或会跑到林肯纪念碑前为最近在美国监狱不明不白遇害的董桂森抗议,或者为其他华人或其他有色人种在美国遭受的不平与迫害抗议?!至于说过去,美国白人迫害与杀死的红人、黑人、与筑铁路的华人,更是罄竹难书! 美白至上民族性是可以从各别的人看出。

  基于以上对美国的一些个人经验,平日读思之所得,我们大致可以对美国民族性做出一些看法。

  其一,理想性:「理想」这两个字看来美好,其实很可怕,尤其是别人的「理想」要往你头上硬套的时候;接受,则成被征服者;不接受,可能掉脑袋。美国这个国族的核心人群,原是十七世纪从英国逃出来,追求宗教自由的清教徒。清教徒在新基督徒里面是最激进的一派,他们在狭窄的教义所指引的道路上,有着狂热的追求精神;而且,肯定他们所追求的是唯一真理,其他基督教派全是假理,至于非基督教之宗教或无神论者,更是离经叛道、大逆不道。他们反天主教,可是继承了中古天主教之严酷排他性。他们认定只有自己的宗教教义昌行天下,人类才可得救,人间才能为天堂。所以,他们有狂热的传道精神,以为这是履行上帝的意志--替天行道。一个以清教徒教义为基础的人间社会,是他们追求的理想,而且要求别人,接受其理想,并共同促其实现。

  宗教的理想主义可以说是美国人立国的哲学基础。在这之上,俗世的伸延便是他们的政治与经济制度,即所谓民主与资本主义。美国人虽然自知民主与资本主义有其弊端缺憾,但是认为在人世间一切有缺憾不圆满的制度中,这是最好的了。因此,他们同样肯定他们的政经制度是理想的。既然理想,就要善与人同,要求别人别国,不管它是什么历史背景或什么有形无形的条件,都得接受他们的那一道,才算孺子可教,可以得救。

  美国人有所谓「美国之梦」(the American dream)。这个梦便是纠合其宗教信仰、政治经济体制所拟构出来的一种美好的生活方式。这个梦便是他们的理想;理想一再提升,高渺不可及,虽不能至,心向往之。另一方面,美国人在资本主义商业主义的浸淫中又非常现实,非常机会主义;以致美国人总是剧烈摆动于理想与现实之间。资本主义所造成的罪恶感,与理想生活之间存在着极大矛盾,两者无从调和,乃以伪善掩饰罪孽,以伪善掩护良心;故美国人是世上最伪善的一种人--是以伪善是美国文学最大的主题之一。

  其二,排他性:由于处处肯定自己的优越性,人的本性之一是「择善固执」,所以美国人固执自己所认定的善;而善,究其绝对本质,则是单一的,正如同基督教肯定他们的上帝是唯一之善。美国人秉持这种单一的绝对之善,走入纷扰多元的人世,他们企图以这唯一之善横扫千军,而企图以他们的原则一统天下。

  人们常说,美国是个多元社会,容许多元的思维与行动之存在。其实,这是极其表面的看法,也非常局限。美国的主流派是一元论的,无论在信仰、政治、经济,皆坚持他们自己的那一套,不容许其他的体系的存在。为什么自从美国伸张它的国际影响力以来,它总是要求他族他国接受它的价值观与制度,甚至不惜以武力迫使他族他国接受,由此可知它的排他性之强。

  排他性植根于自信,自信越强就越排他。美国人正是自信心特强的一个国族。自信心也许不能说是美国人的天生性格,应是历史因缘的产物。自十九世纪以来,美国是踏在成功的台阶上,一个接一个,越升越高;于是,自信心就越来越高。这里面牵涉的因素很多,但是富足可能是最大的因素。美国人自觉握有世上最多的财富,富而傲便是他们普遍的心态;俗话说,「老子有钱」就是这个道理。傲就是自信的同义词。骄傲使他们肯定自己的一切,所以美国人看似开放,却不愿接受别人的东西或尝试了解别人。美国人学习外语之热情奇低,能使用外语者奇少,就一个证明--他们觉得生活在自己的语言中己经圆满自足了。

  其三,侵略性:在宗教或精神价值上,在政治社会制度上,美国人既然自认找到了人间最好的制度,这就促使它非向他族他国推广不可--这就是侵略。而更强烈的一个侵略动力,便是它的资本主义制度。资本主义是一个庞大的理论体系,但是归根结柢只有两个字:牟利。牟利是资本主义的起点与终点,核心与外延。若不牟利,资本主义就不是资本主义。牟利若只在国内进行,收获毕竟不大;牟利的活动必须扩张至国外,才能大量攫获财富。于是,美国人或以暴力手段去占据资源供应地,或以听来悦耳实则比暴力更阴险诡诈的所谓「自由贸易」来搜刮他国他族的财富。

  「自由贸易」表面公平,实则他强你弱,强势尽得自由贸易之好处,弱势只得其坏处,自由乃形成强欺弱之借口。就以台湾如此之亲美,仍不能不对美之自由贸易有所提防,否则台湾就会被美国榨干--是以美国经常大呼台湾贸易应该更自由化,甚至以三○一条款相威胁。非常奇怪的,清教徒精神恰好又与此牟利的资本主义精神相结合,互相支撑。想必大家都读过《鲁滨逊漂流记》,这一部看来天真得如少年读物的故事,实则可说深藏祸心。它正是清教徒精神结合资本主义之表征。这个看法并不原于我,而是一般英美文学教授的共有看法。《鲁滨逊漂流记》出自十七世纪英国清教徒迪佛之手,它写的是一个征服与剥削的故事;鲁滨逊征服了一个岛,占有这个岛,征服了一个人--叫「星期五」的土著--并剥削这个人。他认定这一切作为,是上帝赋给他聪明才智之目的,他对土地对人的征服是上帝赋给他的使命之实现。迪佛的其他故事与当时其他作家的作品,都反映了类似的主题。美国人的精神就是英国十七世纪清教徒精神加资本主义之分支与茁壮。

  
沙发
 楼主| 发表于 2013-3-11 03:17:32 | 只看该作者
  所以,中国要履行它的历史使命,要振兴中华,要继续以社会主义救中国、建设中国,就必须不亲美而反美,不亲西洋东洋而反西洋东洋。保持距离,以策安全;保持距离,自立自强。与巨人做朋友,除非自己也是巨人,否则就会变成巨人的奴仆--美台关系、美韩关系,甚至美日关系都是实证。只有与世界任何列强都保持距离的小小新加坡,倒不折不扣是个独立自主的小巨人! 国际社会当然不常是用「亲」或「反」两种截然分明的态度与政策可以处理的。但是,政府可以灵活运用「亲反」政策达到维护与增进国家利益之同时,人民之间却应有深刻而普遍的「反」之认知与情绪。



  政府政策可以朝夕改变,民间的态度却很难说变就变。如今,亲美亲日亲久了(说实话,日本算收敛些,只想赚你的钱;美国人是既要赚你的钱又要赚你的心,把你全部纳入他的腹笥中) ,就得花大力气纠正过来,重新确立抗拒外力以求独立自主的全民心态。因为,若是我们不这么做,西洋东洋的有形无形的侵略,会毁灭中国四十年的成果,进而将中国重新投于半殖民地的境地



  所以,我说:亲美是中国的致命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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