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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小学的时候,我和我爸窝在家里看《英雄本色》碟片,电视上发哥正笑眯眯地用美元点一支烟,当时看得我神往不已。我爸瞅了瞅我,问:“酷不酷?想不想学?”应该不是这么说的,但大概是这个意思。我说:“不太好吧?”我爸说:“没事,别让你妈知道就行。”
到饭点时,我爸被我妈轰下去买盐,我爸给了我一个眼神,我立马屁颠屁颠地跟出去了,到了小卖部,我爸让我在外面等着,等了好一会我爸才偷偷摸摸出来塞给我一根烟,我小心脏“扑通扑通”直跳,两只手颤颤巍巍像电视里捧圣旨那样捧着那根烟,努力像发哥那样斜着脑壳露出微笑,然后凑到嘴前吸了一大口。然后我就开始咳嗽、剧烈地咳嗽,鼻腔里像被火烧过,从喉咙到肺都像有人用针刺那种感觉,我爸给我拍了拍背,递给我一瓶水,安慰我:“没事,第一次都这样,明天我再给你一根就好多了。”
第二天,我爸偷偷问我:“还想不想试试?”我咬着牙说:“试试就试试。”还是咳嗽、剧烈地咳嗽,鼻腔里像被火烧过,从喉咙到肺都像有人用针刺……我爸很疑惑的样子:“哎呀,你這都第二次了,不应该这样啊?”突然他一拍头:“我知道了,有的人嗓子对烟过敏,抽不来烟的。别人抽烟没事,有的人一抽烟嗓子就烧得特别难受。”我一边咳嗽一边拼命点头:“我就是这样……咳……”
这么多年来,我一直觉得自己体质特殊,直到我爸有一次喝多了告诉我:“你第一次抽的烟里被我加了辣椒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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