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是不能在一个地方停留,我知道沉懒的躯体是微不足道的,也没有任何意义,但每一个地方除了奇异,也没有什么新鲜,所以天空从来没有改变过它的脸。 由于渴望,我总想离开既定的地方;由于胆怯,我的躯体总是起着超越它的责任。我把脸埋在自己的手里,走吧,仿佛我的身体不是重重地掉在地上,就是淡淡的散入空中,我说不清两者之间的内容。 往事仿佛干竭的记忆,没有活泛的感知。也许只剩下了灵魂和躯体,而别的都已经贬值和消逝了。多么伟大的回归,背上的袋子竟然掉下去了,然而又一次次背起来,一直到现在—— 就要又一次出行了。也许在出行的时候,袋子已经在背上,但现在才是真正的出行,喝两杯酒,滴两滴泪,出行的胃口也一样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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