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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医疗疏忽或医疗事故,这些医生有医疗不称职之嫌,这跟立法和法律毫不相关,完全属于司法范畴。
病人很早就有心理问题,自我诊断自己是“ 生理性别与实际性别认知不符”,接触相关人员后,他们没有证实病人的自我诊断是否正确,也没有提供由更专业心理学家做全面诊断以及替代方法,就接受了病人的自我诊断,并说她患有“性别不安”,以为只要一变性她的抑郁、自残和不安就会迎刃而解。
她的治疗师在毫无激素治疗经验的情况下出具她做睾酮激素治疗建议,治疗师的上级(一位心理学家),在没有与病人见面交谈的情况下,支持治疗师的推荐。
直到2017年,在病人割除乳房并接受激素治疗后,才见到治疗师的上级还是那位心理学家,这个心理学家出具一个全新的25页诊断报告,诊断出她患有多种疾病:注意力缺陷多动障碍、边缘型人格、临床抑郁症、自闭症谱系障碍、和创伤后应激障碍。其中没有提到“性别不安”,这是她从自杀到变性的9年时间里第一次接受的正式诊断。
遗憾的是,这个诊断没有跟病人的家庭医生共享,在家庭医生完全不知诊断的情况下,于2018年让病人接受了子宫部分切除手术。
变性的结果导致抑郁症恶化,使她质疑自己是否真正达到过需要变性的标准。
虽然起诉医生不容易,希望她坚持下去,另外应寻求Psychiatrist看能否缓解抑郁症。
如果她能胜诉,索赔金额由医生保险支付而不是政府支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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