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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民数年不觉人变老 悄然滋长思乡情(作者:天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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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08-2-24 13:58:13 | 只看该作者 |只看大图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http://info.51.ca/news/canada/2008/02/19/146405.shtml)
(加国无忧 51.CA 2008年2月19日 来源:温哥华天空     作者:天童)

(1)

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没有故乡情结的人。报考大学时,不顾父母的反对,将所有的志愿都填报外省学校。大学第一学期,不少同学因为想家,躲在床上偷偷地哭,我甚至笑话过他们——大丈夫四海为 家,焉能如此儿女情长。大学毕业后,分回了省内工作,离家虽只有百公里之远,但回家的次数并不多。平时也只在出差时顺道回家看看,常常是没有在家住一夜就离开了。没有特殊情况,春节是雷打不动地要回家的。那时回家,更多的是种责任一种义务,与思念似乎没有一点关联。

移民来到加拿大后,为了生存,白天工作,晚上上课,生活变得单调而紧张。好在科技的发达,空间的距离变短了,可以不时地与家人朋友通过电话或在网上视频聊天,也从来没有思乡的痛苦。只是无论在这边生活得多苦多累,都是情绪高昂地表达著“这边一切都好”──不是为了面子,只是为了让他们少些担忧。在适应中渡过来加拿大的第一个春节,没有忘记打电话给父母给亲友拜年,给他们叙述著两地的不同。一切正常,似过去以四海为家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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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楼主| 发表于 2008-2-24 13:59:49 | 只看该作者
(2)

让我明白自己也是一个不能以四海为家人的,还是2007年的春节。

2007年2月16日,周五,是我例行上T&T超市采购食物的日子(T&T是一家华人的大型超市,主要经营中国产品,我多去那里进行日常的食品采购。)。那天一到超市,一股浓烈的中国新年的气氛就扑面来来。超市装扮火红一片,喇叭里播放熟悉的《欢欢喜喜过新年》音乐,锣鼓宣天,热热闹闹,一幅过年的景象。“哦,要过年了。”我嘴上荡著笑意告诉我自己,并想张开嗓子大喊一声:“呵-呵 -呵───过年喽!”。

超市里逛了不到10分钟,在那熟悉的旋律中,我的心毫毛无缘由地突然地发悬,一种强烈的失落感侵 占了我整个的神经,嘴上的笑意也凝固了,只觉眼眶发热,有种强烈地想哭出来的感觉。放下选好的 几样食品,我逃也似地离开了超市。

回到家,查看日历,我才知道今天正是国内的大年。在家里平静了一会。我拨通了父母的电话。第一声铃声还没有响完,母亲那响亮的声音便传了过来,似乎她一直就在电话机旁等著我的这个电话。我深吸一口气,想创造出一种轻松,便以玩笑开口:“妈妈,今天烧了什么好吃的了?”可是,话没有说完,我就已是泪流满面,声音哽咽。母亲开始也是欣喜的声音:“哦,有哇,好多。有你喜欢的糖烧肉,你现在可飞回来吃?”当问到“你现在可飞回来吃”时,我明显听出来她语气的变化。停了好一会,母亲那琅琅的声音再次响起:“想吃了吧?这样吧,我把菜你传真过来吧。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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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楼主| 发表于 2008-2-24 14:01:58 | 只看该作者
(3)

母亲是坚强的,她是在用笑声掩饰著自己此刻的感情变化。我知道她从来就不愿把自己的情感成为子女的负担。记得我第一次上大学时,全家人送我去车站。在门口,也来送我的邻居对母亲说:“孩子一下走这么远,想哦!”母亲用很亮的嗓音回答:“想什么?我不会想的,走一个清静一个!我盼著都走掉好呢。”母亲只送我走出家门几步,就笑着对我说:“走吧,我才不送你去车站呢。记住,第一次上学出门,不能回头哟,这是规矩。”然后向我挥挥手,她便一个人头也不回走回去。在家里的房子即将离开我的视线时,我忍不住地回头找母亲。母亲正站在路边的窗前盯著我离去的方向,独自一个在抹泪。此时,我又似乎看到电话那头的母亲脸上微笑,眼睛含泪的样子。努力克制住自己,我试图以平静地语气说些什么,可是,当开口说出“好啊”两个字时,就再也不能说下去了。我知道,只要再一开口,我就无法掩藏我的情绪了。在我长时间沉默中,父亲那迫不急待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时:“你们都好吗?今天你们那也过年吗?我们想你们啦!” 父亲不善于掩藏,语调中感情流露无遗。我从嗓子里挤出两个字:“都好!”然后就紧咬嘴唇,浑身抽动,一任泪水漫过我脸。

“想什么?有什么好想的?我才不想呢!”母亲打断了父亲,她要用响亮的声音向我表明:她真的不想我们!可是我怎能不知道,无论她声音多么响亮,多么坚定,那也是假的!!我做不到母亲那样的坚强,我依然无法开口。“那就这样吧。不说了不说了,挂电话了,挂电话了。”母亲用她那细腻给我解围,没有等我回答,电话那头在沉默一会后,传来挂断的声音。

泪水依旧不断地涌出,思绪却凝固了。我呆坐桌前,成一座雕塑,一座流泪的雕塑。──这大概就是思乡情了,几天后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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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
 楼主| 发表于 2008-2-24 14:03:23 | 只看该作者
(4)

随后的几天,我都无法从那情绪中走出来,不断地想起母亲做菜的那特有的味道,以及过年时,兄弟姐妹们与父母团聚在一起,没大没小地开玩笑的时光。过去那习以为常的,并不珍惜的,今天却变得那么的珍贵,那么的思念。父亲写对联时隆重,贴春联时的郑重,还有吃年夜饭前,请菩萨、祭祖时的虔诚,初一一大早准备茶点时的精心与执著(只有在春节时,父亲才把祖传的那套茶点盒拿出来),也都一幕幕浮现在我的眼前。我曾与姐弟一起私下笑话过父亲,作为一个有知识的人,有学问的人还那么迷信。今天我才明白可笑的是我们自己。我也曾劝过父亲那些只是个形式,不要讲那么多的规矩,父亲只是淡淡地回答我:“过年嘛,规矩和形式都是要的!”当时我无法理解,只是认为父亲保守,今天我才明白,那些并不是迷信,也并不只是形式,那是一种文化,一种烙在我心里的印迹。

今天,触动我心的,想不断亲历的,却正是那个过去被我称为形式的规矩,以及那个形式下烘托的氛围。我不知道,生活在国内的姐弟们是否也会产生我同样的认识。

断断续续地与女儿谈起春节时的事时,可能感受到我的情绪有些失常,女儿懂事地说:是不是想家了?我淡淡地回答她,可能吧。女儿嘻笑着说:这叫思乡!然后用手使劲拨弄我的头发,很认真地笑著说:爸爸,这说明你老了。

是的,想家了,说明我老了。乡思是粒种子,每个人离开家乡时就被植入心头。只是年青时,那乡思的种子被诸多的尘事所覆盖,你看不到它的变化。随著时间的推移,尘事渐去,根芽诸长,内心最柔软的部分不时地被它触及撕痛,你就不能不正视它的存在了。

那熟悉的家乡音乐的旋律,母亲做的菜的味道,父亲那曾被你嘲笑的愚味,亲人朋友轻轻的一句问候,都会象春风化雨一样,刺激著乡思的生长。眼泪是断枝后乡思的植液,流回到心头,又营养著乡思,促进它根繁叶茂,更进一步挤压你的心脏,撕裂你的心。

是的,我老了。乡思的种子已在我心头悄然地发芽了。

今年春节又到了,那已经发芽的种子还在我心头恣意地生长,令我不能自己。去年我就在发誓春节前后不去华人超市,我怕那气氛再次触动我。可是我可以拒绝去超市,但我怎能也拒绝拿起电话呢?

看来,我真的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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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楼主| 发表于 2008-3-29 00:15:17 | 只看该作者

移民故事: 在加拿大做个幸福的人(By: 51ielts)

http://www.bcbay.com/life/newsVi ... 92&id=652103)

   还记得在L市豪华高档的龙王宫大酒店朋友和同事们为我出国送行的那场盛宴,穹形落地玻璃环绕的水晶宫VIP包房里人声鼎沸,歌舞升平。

    领导们一改往日的盛气凌人,对我慷慨地高度评价。朋友同僚们更是热情洋溢,推杯换盏,敬酒祝词一浪高过一浪,就连素有芥蒂的对手也相逢一笑泯恩仇,掩饰着嫉妒向我抛出一串串溢美之词。衣香鬓影,光彩照人的女士小姐们则一改往日的矜持,纷纷主动邀请我这个准华侨跳舞唱歌。我醉意迷朦,如坠云雾,一个念头滑过脑际:“这里生活也不错,为什么要抛开这一切去出国呢?”。

  一位平时压制过我使我难以晋升的领导的祝酒词让我清醒了一些:“ 到了加拿大不比祖国,你刚到那里会很辛苦,要有心理准备。”

  你死我活的人际倾轧,没日没夜的加班加点,怀才不遇的无可奈何……,想起这些又使我坚定了出国的信念

  我举起酒杯回敬道:“领导们是既得利益者,当然不用出国了。我是无产者,无产者砸碎的只是锁链,他将得到整个世界。无产者没有祖国。我们就不要隔墙犹唱卡拉OK了,同志们,一起唱国际歌吧。”

  受到我的情绪感染,大家一起站起来,肩并肩,手挽手,高亢激昂的旋律飞跃瀚海,响彻云宵……

  风一程,雨一程,风雨送君行。一路上宝马香车,冠盖逶迤,送行车队直奔机场…..

  在与亲友告别时,看到年迈的父母的白发和忧伤,我心头一酸,泪水突然涌出眼眶。我强颜欢笑,说了一句笑话:“没关系,二十年后,还是一条好汉。”

  “ 是谁荡起了秋千,送我们到了这意想之外的海岛?……于是,我们开始学会造船。”

  温哥华的美丽是那样的出乎意料。蔚蓝澄澈的天空,连绵逶迤的雪山,波澜壮阔的大海,无边无际的森林,碧绿醉人的草场,高耸入云的摩天大厦……。这一切象不真实的梦象美丽的童话。温暖潮湿的气候下鲜花绿草和雪山冰原难以想像的组合构成了一幅奇异绚丽的画面。朋友帮忙租的房子在一个小山丘上,虽然是一层,但房前屋后草坪鲜绿,花朵争奇斗艳,让人心旷神怡。

  下车伊始,我兴奋地对帮我接机和布置新居的朋友们说:“谢谢大家帮忙,温哥华哪个酒店环境味道好,我请大家吃饭。”可没想到,朋友们纷纷借口有事,一个一个都走了。关系最好的朋友对我悄悄说:“你不要提上酒店,这里不比国内,显你有钱吗?这些人都在打labour工,挣的血汗钱谁会到饭店挥霍。即使去饭店也是AA制,中餐很贵的,自己做吧。”我有些不理解,在国内你搬家请来帮忙的人不砸你出血是不肯罢休的。可在我出去采购食品并看了看附近餐馆的menu 后才明白,我的国内收入相对于这里的价格是多么的微不足道。我心头一紧,意识到这里的生活并不象想像中的那么美好,虽然我在国内已有心理准备。

  等了一个多月工卡终于下来了,便开始找工作。我整天泡在中侨,因为那里可以免费上网,查报纸,发简历,可简历发了上百份,如石沉大海。在某移民服务处找了个帮助找工作的Case Manager,介绍的都是鱼场,肉店,超市,餐馆的labour工,并教育你要面对现实,放下架子。每天信箱都是他发给我工作信息的E-mail,可联络过去多无回音,甚至一些都是过期广告。一次去一个博物馆应征cleaner,递上简历,也见过招工的,就是没有回信。几次打电话都回答说等等吧,有消息会联络你。按国内的思维习惯我想这是因为没给人事部门管事的上水呀。于是用大信封装了两条中华烟找到了招工的华人说:“我工作的事请多关照,一点小意思请笑纳,事成还有重谢。”那老哥惊讶的睁大眼睛说:“这可不行,这里不比国内,你这样做哪里都不会要你,让老外老板知道了我就别干了,快收起来。”他急转身说忙,逃之夭夭。我一脸茫然,是我有问题还是这里的人有问题,看来真的到了廉政的社会了。

  最可气的是所谓北美工作经验。老外的公司如果真想要你并不非得问你的北美工作经验,因为他们知道你过去干过什么才是最重要的。倒是许多华人企业用这个卡你。一次去唐人街一个参茸中药行去找工,广东老太太竟问我有没有北美工作经验。我火了,说“你卖中药用什么北美工作经验,真给老祖宗丢人,北美能出你们这样有经验的江湖郎中?”老太太气的用广东鸟语不知道吵吵什么,看她生气的样子我觉得总算出了一口气。还有一次在报纸上看到有招北美保健品市场销售主任的的广告,发简历过去马上来了回电,一个北京口音的人说“您已经被聘为销售主任了,主任,我现在接您去办公室”。我回家和老婆一通吹,车来了,北京人拉我到了一个破旧的house里面,一群人在等我开始给我讲如何传销,他们个个怎么发了财,不用打工了。我心知上当,碰到小品里卖拐的了,只好虚于应酬,骗他们把我车回家,然后对那人说:“别跟我忽悠了,在大陆多少人因为传销弄的妻离子散,看咱新移民不识数是吧?咱到这别的没学会,倒学会了点不上当的北美经验。”那人只好灰溜溜的走了。

  因为自己在国内是搞机械的,在网上就搜索相关专业的工作。但经过一个多月的努力,找与国内相当的技术工作的希望渐成泡影。于是后来看到了一份操作机器的工作,觉得自己虽然没有亲手开过机器,但也曾组织过一些大型设备的开停车,应该有经验,便在resume上写上有操作设备的经验,去递了简历,但仍无回信。于是便给该公司人力资源部经理打电话,但经理总不在,只好一次次留言。终于经理回了电话,但我又不在,留言机留言问我找他有什么事,如联系业务可以找销售部。我打回去又不在,只好留言说要找工作。大概经理不堪骚扰,终于让人事员回电了。人事员是个台湾小姑娘,问我你认识经理吗,他让我找你面试。我一听觉得人事员可能误会我认识经理,连忙满口应承。人事员是个台湾小姑娘很漂亮,就我的简历问了一些问题,并问我有没有本地工作经验,我因为去试过鱼场,当时受不了那气味,没有干,但这次派上了用场,便说去干过鱼场。小姑娘说很好,作过鱼场的都能吃苦,就领我看了看操作台,并让我试试能不能搬起一袋物料,我觉得很重,但脸上却作出很轻松的样子,说没问题。送我出来的时候我微笑着握了握女孩的手开玩笑说:“感谢您的面试,很希望能在您这样有气质的领导手下工作。”她脸微微一红,笑说“谢谢。”

  第二天来电话通知我去上班,晚班工作到12:00PM,很适合我爱睡懒觉的习惯,工作也不太累,只是控制机器开关向瓶子里灌注液体。因为白天有时间,便又申请了读college。我非常喜欢读书,尤其喜欢加拿大轻松自由的学习氛围,也认识了许多朋友,觉得生活不再寂寞孤独,生命似乎因为充实和满怀希望而感觉到有了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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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发表于 2008-4-7 19:52:42 | 只看该作者
你这是中国江南 风和日丽的景色.看这种房子是不必要结实的能经得起冰冻和严寒的考验.人住在里面就是冬天也不会冻死的.那里象这加拿大(能称得上鬼不生蛋的地方,要不是它的民主与自由,从而也就有富裕和先进,道德和法制,狗才喜欢这种地方呢),哎,可怜咱中国人,生来就该是生活在中华大地的人(就象鸡生活在地上),确非得经受这恶劣的气候的折腾 (就象让鸡生活在竹干上).


最初由[jan_ai Zhang]发布
(3)

母亲是坚强的,她是在用笑声掩饰著自己此刻的感情变化。我知道她从来就不愿把自己的情感成为子女的负担。记得我第一次上大学时,全家人送我去车站。在门口,也来送我的邻居对母亲说:“孩子一下走这么远,想哦!”母亲用很亮的嗓音回答:“想什么?我不会想的,走一个清静一个!我盼著都走掉好呢。”母亲只送我走出家门几步,就笑着对我说:“走吧,我才不送你去车站呢。记住,第一次上学出门,不能回头哟,这是规矩。”然后向我挥挥手,她便一个人头也不回走回去。在家里的房子即将离开我的视线时,我忍不住地回头找母亲。母亲正站在路边的窗前盯著我离去的方向,独自一个在抹泪。此时,我又似乎看到电话那头的母亲脸上微笑,眼睛含泪的样子。努力克制住自己,我试图以平静地语气说些什么,可是,当开口说出“好啊”两个字时,就再也不能说下去了。我知道,只要再一开口,我就无法掩藏我的情绪了。在我长时间沉默中,父亲那迫不急待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时:“你们都好吗?今天你们那也过年吗?我们想你们啦!” 父亲不善于掩藏,语调中感情流露无遗。我从嗓子里挤出两个字:“都好!”然后就紧咬嘴唇,浑身抽动,一任泪水漫过我脸。

“想什么?有什么好想的?我才不想呢!”母亲打断了父亲,她要用响亮的声音向我表明:她真的不想我们!可是我怎能不知道,无论她声音多么响亮,多么坚定,那也是假的!!我做不到母亲那样的坚强,我依然无法开口。“那就这样吧。不说了不说了,挂电话了,挂电话了。”母亲用她那细腻给我解围,没有等我回答,电话那头在沉默一会后,传来挂断的声音。

泪水依旧不断地涌出,思绪却凝固了。我呆坐桌前,成一座雕塑,一座流泪的雕塑。──这大概就是思乡情了,几天后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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