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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羽生逝世,江湖寂寞--萍踪从此渺,侠影永长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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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09-2-5 11:02:08 | 只看该作者 |只看大图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http://www.dwnews.com/gb/MainNew ... 2_5_5_45_8_549.html

【亚洲周刊 江迅】武侠小说家梁羽生在澳洲与世长辞,享年八十五岁。他开传统武侠小说之新风气,曾与金庸「金梁并称,一时瑜亮」,而小说中的诗词尤独步江湖,他还热爱并发扬诗词、对联、棋艺等中华传统文化。

被誉为「铁骨琴心」的一代名士和侠士梁羽生,写过一幅对联:「侠骨文心笑看云霄飘一羽,孤怀统览曾经沧海慨平生」。此联既含有他武侠小说书名的字词,也在联尾暗嵌自己的名字,一时传为佳联。许多文人和读者也纷纷撰写对联,有「羽扇纶巾,弘联辨史;生龙活虎,述武填词」。对联运用了鹤顶格的形式,镶嵌了他的名字。这位被公认为「新武侠鼻祖」的梁羽生,于零九年一月二十二日在澳洲悉尼逝世,魂归天国,享年八十五岁。一月三十一日,家人和亲友七八十人在悉尼低调举行了葬礼。

梁羽生逝世后,香港集学术与艺术于一身的国学大师饶宗颐,越洋致哀,书写輓联:「陈文统先生千古昔岁曾及门,难忘兵马艰虞日;遗编久惊世,能铸彫龙窈窕辞。选堂注輓」。据香港天地图书公司副总编辑孙立川解释,抗战时,饶宗颐避难于广西蒙山,在梁羽生老家附近设席教学,梁羽生时十八、九岁,曾拜饶宗颐为师製诗填词。

在日本度假的香港武侠小说作家的「泰山北斗」金庸,在梁羽生去世前一段日子还与梁通过电话,当时不觉异常,没想到几天后梁羽生便离去了。与梁羽生同年出生的金庸,在輓联上写道:「痛悼梁羽生兄逝世同行、同事、同年,大先辈;亦狂、亦侠、亦文,好朋友。自愧不如者,同年弟,金庸敬輓」

梁羽生十多年前谈到对联时曾对记者说,一般而言,贺喜祝寿的对联是说好话的,意思不大;倒是輓联颇有一些真情实感和真切内容。梁羽生和金庸确实是「好朋友」。他俩共同扛起了新派武侠小说的大旗。在上世纪五、六十年代,「金梁并称,一时瑜亮」。六六年,受人之邀,梁羽生化名写了《金庸梁羽生合论》,谈到两人的不同:梁羽生是名士气味甚浓(中国式)的,而金庸则是现代的「洋才子」;梁羽生受中国传统文化(包括诗词、小说、历史等等)的影响较深,而金庸接受西方文艺(包括电影)的影响较重。他这样评价自己在武侠小说界的地位:开风气也,梁羽生,发扬光大者,金庸。

自己评自己,更是和同行齐名的朋友作比较研究,如此独步文坛,直截了当将自己和别人合论,这在中国文坛绝不多见。原本是深中肯綮的比较,由于当时左右对立,令梁羽生承受压力。三十年后,又有学者曲解评论,从而一度引发一段金梁公案。任凭人们如何揣测,梁羽生和金庸在多个场合一再表示,他们是「好朋友」。其实,孰优孰劣,只是庸人所想,他俩缺了谁,武侠世界就不可能如此绚烂。

梁羽生生前说,从数量上来说,他的武侠小说是「一千万字的刀光剑影」,而对联则是七十多万字,字数差别很大,「但从花费的时间、精力来衡量,两者却差不多」。

八四年年底他去北京参加中国作家协会第四次全国代表大会,记者第一次採访他。再次採访他是九三年他去北京观摩第三届世界象棋锦标赛,他说,自作代会后就没有来过北京。梁羽生的诗兴颇高,新诗、旧体诗都擅长,常常即兴赋诗。在北京与朋友谈兴正浓,当即写了一首诗,回答朋友们对武侠小说的所问。

诗云:「上帝死了武侠死了西方与东方好像都有同样依恋因此有人说武侠小说只是分类的荒谬剧正派侠士只是理想的虚幻但我相信那会是真实的存在 因为我在现代年轻人的身上看到侠士的襟怀因为他们善用自己的幻想不是依靠别人的脑袋如侠士之敢于傲视世界。」上帝死了,是尼采的名言,侠士死了,是梁羽生的警句,他觉察到时代的更迭。

他以写作武侠小说闻名于世,但他喜欢强调自己是研究文史的,志趣在文史,写武侠小说只是偶然机遇,并非出于他的深思熟虑。他在大学学化学,学经济学。但他从小跟外祖父学做诗词、对联,曾跟随名师简又文、饶宗颐学历史和古文字。梁羽生更看重自己的文史随笔和名联研究。他整理编辑的《古今名联趣谈》一书,在两岸三地有多种版本问世,收集名联如此完备而多达数十万言,在文坛绝无仅有。

梁羽生的散文集《笔花六照》,零八年经自己增订,由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推出。此书辑录梁羽生八七年移居澳洲武侠小说封笔后的文字,其中十二篇首次结集。《笔花六照》初版于零二年由香港天地公司出版。本书既记武侠因缘、师友轶事、史论典籍,又有谈诗品联、云游记趣、棋人棋事,彰显梁羽生之性情与志趣。梁羽生如是述怀:「《笔花六照》包含了我对往事故人的点滴记忆与深深的缅怀。」

香港读者都知道他是知名棋手,对围棋、象棋有精湛研究,在香港棋坛纵横一时,在报刊上写过不少棋评。他笑说过自己的一段趣闻:五七年他到北京蜜月旅行,一天棋兴大发,一时技痒,竟独自跑到棋社对弈,鏖战不休,直至深夜,才想起连晚饭也没吃,更让新婚妻子在酒店独守空房,可见他对棋道痴迷。

梁羽生生性平淡,不求功名,八七年移居澳洲,过上閒云野鹤的日子,读书下棋,钻研对联,偶尔回香港看看。零四年年底,他在香港小住一月。在香港基督教青年会酒店,记者再次见到他。他说:「我移居澳洲,只有一个理由,老来从子。」他幼子在澳洲。老人丝毫没有东方人移居西方社会无法适应的怨声载道。他说居住地鸟语花香、清幽谧静,他说澳洲人朴实友善、容易相处。他重学英文、读历史、研棋谱,偶尔写随笔。后来他入住悉尼市贝伍德区环境幽美的陈秉达养老院。他一度中风,困坐轮椅。移居澳洲后,在当地华埠参与中国文化的弘扬与传播,成为澳华侨界翘楚。他生前曾获中华武侠文学研究会颁予的「终身荣誉金剑奖」,澳华文化团体联合会颁授第一个「澳华文化界终生成就奖」等荣衔及奖项。中国现代文学馆为之设立「梁羽生文库」。他的家乡蒙山县政府闢建了「梁羽生公园」。

孙立川说:「五十五年前,梁羽生在香港《新晚报》开始连载武侠小说《龙虎斗京华》,满城传阅。自此开擧了新武侠小说在香港的兴起。他的武侠小说先于报纸连载,后由伟青书局结集成书梓行,八十年代初经作者修订后,再由天地图书有限公司出版。梁羽生的武侠小说在香港与东南亚广泛流传,与金庸双剑合璧,拓建新武侠文学的名山事业,又从香港走向海峡两岸及海内外,成为全球华人喜爱的文学大家。」

自八十年代中期起,梁羽生穷十年之功,精心修订其创作的新武侠小说三十五部,交付天地公司出版,自此以后,他的所有作品均签约天地公司,并授权天地公司成为他的代理人。孙立川说:「梁羽生为人宅心仁厚,谦冲平和,其文心侠骨,古道热肠,历来受人称道。二十多年来,梁羽生与公司同人,犹如一家人般的亲情,令人刻骨铭心。他的名士品味及富有个性的风骨令人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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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09-2-5 11:29:54 | 只看该作者

(转帖)梁羽生晚年成为基督徒的往事



(2009年1月22日,一代武侠小说大师梁羽生在澳大利亚悉尼溘然长逝。写小说“宁可无武,不可无侠”的梁先生一生追求历史感、使命感和理想主义,曾被人认为是香港的“左派”,但他也认为“人生有太多的遗憾”。1994年9月,70岁高龄的梁先生在悉尼受洗,成为基督徒。以下相关文字转自“私家侦探”所著《梁羽生评传》第27回。)

大约半年之后(1994年),梁羽生开始饱受病魔的骚扰。原来一九八五年时,他已被香港医生查出了十分严重的糖尿病,发展到后来,甚至不能纯靠药物维持,必须每天注射两次。而他移居悉尼,亦是为了获得更好的治疗水平。一九九四年六月间,梁羽生忽而夜尿频繁,化验的结果竟是膀胱癌。有一天他躺在病床,突然想起了《圣经》的句子:“你们祈求,就给你们。寻找,就寻见。”(《圣经·马太福音》第七章)于是他开始向神祈祷,求祂赐给自己内心的平安。而他的心情,真的很快就回复平静了。同年六月九日,梁羽生要到医院复诊,早晨拿起一本灵修小书《私祷日新》,刚巧看到神的灵运行于人的心中,梁羽生觉得自己与神同在,内心对于检查的恐惧,明显减少许多。梁羽生去医院看病,梁夫人则在家祈祷,祈祷医生能够笑脸相迎。因为梁羽生要见的大夫,素来以“冷”出名,一旦病人被确诊为恶性肿瘤,就会直接了当的大声宣布,不懂得先行安慰与劝导。然而那天上午十一时,当轮到梁羽生看病的时候,那位医生却真的露出笑容,告诉梁羽生,癌症已呈浮游状,估计不会再有大的问题。一个非常巧合的地方是,梁夫人祈祷的时间,居然恰恰与梁羽生见到医生的时间相同。那位医生接着便向梁羽生介绍了一种药物,建议他找来尝试。这药物澳洲没有,梁羽生正想要托人从香港买回,哪知第二天一早突然有邮差前来,给他一个快递邮报。打开一看,正是两小瓶梁羽生需要的药物。原来是一位老友,听说梁羽生患了癌症,临时给他寄来的,而这位朋友事先并不知道梁羽生需要此药。


  但梁羽生此后又经历了几次癌病复发的痛苦,这给他的信心造成了很大打击,甚至令他怀疑自己的经历是否真实。一位身处美国念化学博士的基督徒朋友闻讯,即向他推荐了蔡苏娟的《暗室之后》、苏恩佩的《死亡别狂傲》等书。那些书都是作者受到熔炉中的试炼时写出来的,可以启迪读者对人生苦难的看法。梁羽生读了之后,意识到信仰的真实与否,关键并非个人的苦难是否得到拯救,而是人的心灵能否与神完成真挚的沟通。他因此变得不太重视自己生命的长短安危,紧张的心境逐渐趋于舒缓,最终战胜了病魔,顺利出院回家。住院的那些日子内,梁羽生经常思索宗教信仰的问题。他觉得这个世界的很多事情都非常奇特,譬如一只手表,要有人设计才能运转,而宇宙若没有总设计师的话,又如何才能运转?一九九四年九月十八日,梁羽生来到位于悉尼寓所不远的Chatswood地区的基督教堂,受洗成为教徒。因梁羽生年事已高,身体又不算太好,教会决定为他行撒水礼。主持仪式的麦伯全牧师,待梁羽生于自己的面前站定,回答几句有关教义的问题之后,即用手指沾水,轻轻弹到对方额头。同年十月,梁羽生业已切除的癌细胞再度发作,被迫第二次住院手术。他身体内部的癌细胞,直到次年三月,方才全部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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