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道为什么?因为我这人没脑子,没脑子有没脑子的好处,先看我是怎么"留学"的_____
:hello: 迷 糊 厨 娘 留 学 记
莓 紫 :wink2:
一,"Sorry,I don't know English ! " 如妹夸我:好极了,你这招儿特象日本人!
人过四十,做梦也没有想到,还会再背起书包回到学校上学?!来到加拿大不到2个月,我便在Toronto Scarborough一间补习英语的的ESL Center全日制学英语.
老大不小怎么想起读书来了?缘起在这个英语国家,我本不难听的普通话——在此不灵光了。原以为在国内满天飞,哪有进不去的门?登陆加国后,一夜间变的又聋又哑还有瞎!你想啊:就因为英文底子薄,不会说不会看,更听不懂,傻了---文盲的滋味太难受。
我也实在太笨,连门都不敢出,怕说话。当地友人问我一个人呆在公寓里多闷?出去坐巴士转转。我说不行,怕找不回家。加拿大这个国家确实是世界上最适合人类居住(而非玩耍)的地方,辽阔,宁静,美丽,宽容,简单,正适合我性格的另一面,老老实实居住就是了!别人不开车接我或带我,那就庭院深锁,来了一个月,从来没有单独行动过。国内胞弟电话嘱我别象在国内似的满世界跑,你傻忽忽的,语言又不行,当心让人蒙了。我的好友加如妹(译音,室友之意,后同。)戏言说,不怕不怕,我们从来不担心你姐会走丢,因为她连这幢楼都出不去,英文示路,她找不到出口的,人丢了我们连警都不用报,整栋楼转一圈就搞定她了。听听,多气人!可就是没底气反击。在飞机上,态度热朗的加拿大胖空嫂对我说了半天话,我笑而不答,最后来了句现学的英文:"Sorry,I don't know English ! " 如妹夸我,好极了,你这招儿特象日本人!
老实说,我的英语不至于那么糟,小如妹那是想着法的作践我。当初念高中时,咱还是英文课代表呢!只是那时学英文特傻帽,被人耻笑,毕业后就还给老师算了。天知道20几年后还会重新考验我的英文?真是命苦!这不,来了——
入学前要测试摸底。一个长的不好看(老处女吧?)的老师很nice的问我:
“How are you ?”想,没问题,这是问我“你好啊?”我立即回了一句“How are you !”
老师又问:“How are you ?”这老师真是太客气了,还问?便又回“How are you !”
老师耸耸肩又问我住哪里之类的问题,细听应该是明白了,但不知是说国内的住址还是此地的住址?其实不管国内还是当地的住址,我都无法用英文表达出来!可总不能不说话啊,于是爽快的回答:"I from Beijing China."大方向总不错,老师又耸肩。
"What is your name ?" 恰巧昨晚朋友给我起了个土不土洋不洋的名字“Min” ,于是便用上了,老师又问,"What is your last name ?" 还问?“name ”我懂,但“last”是什么?又迷糊了,与其乱答不如实说,我不懂才来学的嘛,便有点理直气壮的“说”了一大堆英语:"Sorry ,I don't know English,my name's Min.I from China"这回老师似乎有点急,模样也有点nice了,见远处陪我来的小如妹,便请她过来:
“抱歉,你的朋友明明在表上填写着接受过三年的中国高等教育,怎么竟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从哪来?住哪儿?”说完又推推鼻梁上的眼镜看看我,应该是个明白人,没有智障的迹象啊,怎么......?她搞不懂。小如妹连忙说,no no no,这位女士智商绝对没问题!她只是听不懂英语。老师顿悟,大笔刷了几下:下周去初级班报到吧,从ABC学起,ok?
从ESL Center出来,我们两人笑弯了腰,小如妹说:I 服了You!摆着糊涂装明白,如果这里有比初级更初级的,比如弱智或智障班什么的,她没准还请你去当班长呢!哈哈......我白了她一眼:****!
二,“ 只带你认一次路,以后自己坐Bus,ok?”
终于要在加拿大“留学”了,心里蛮有股孩童般的激动,买了书包纸张,象模象样的准备上学。如妹气我,说只带你认一次路,以后自己坐Bus了,ok?ok就ok,什么了不起,早晚也是ok,没山更好,唬谁呢!
当晚6点,一个朋友约我喝茶,问我能自己来吗?锻炼一下?迟疑了,因为有点晚, 抬头正看见镜子里的自己,便对镜骂了一句:瞧你这点出息!这十多年的深圳海南咱是怎么过来的呢?于是恨恨的洗洗脸,有股子力拔山兮气盖世的味道!勇了不少,go !
从来出门都是人家载我陪我,已经被“惯”坏了。今天可是第一次独自出门,怎么腿肚子真有点软?!管他呢,还是忐忑的出了门。多论多四月落日的余辉,直射在返绿的草地上,目所能及处,必是满眼的芳草地,春的气息迎面扑来,真爽,心便也爽了。
门口就是Bus站,。第一次端详着候车亭,全玻璃的,无论冬夏,可以为人遮风避雨,美观还体贴,亭子边还放了张古朴的靠背长凳,很nice 。似乎侯了好久,天色将晚,车没来,倒是来了个乘客,眉毛胡子看不清?原来是个黑人哥们。余光似乎显示,此人正打量着我,突然想起曾经看见的报道,某华人在美国探儿子,晚上下飞机后,儿子没见到,却被2个黑人掳去割了半拉肾,联想此时天光暗了,返回若再迷了路岂非......my god !罢罢罢,平安是福,不就是一杯茶么?不去了,不在乎这一两次的“锻炼”嘛。
决定出来了,但脚没挪,因为不甘心。便给自己下了赌:默数到50时,如果Bus 还没来,那就打道回府,不是我的错嘛,是天意,ok ! 便开始默念,12345678......数到45.46时,该死的Bas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会跚跚来了!气死我了,便自欺欺人的赶紧数到50,落荒而逃!
到加拿大来后,我突然发现自己智商真的有点问题?第一天上课,就被人送回了家。
先是去学校时坐过了站。多论多的交通极其方便,无论地铁还是bus,只要不走回头路,都是一票ok。这里的bus乘客不打招呼或站里没人候车司机是不停车的,公共场所也无人高声喧哗,所以不能象在国内高喊“师傅,停车!”你在要到达的前站轻轻拉一下触手可及的绳铃便可。我的中转站是“Midland”,探路时已知,有明显的天主教堂尖顶十字架作标志。远远看见教堂时,估计还有一站地,便拉铃了,一会车停了,无人上下车,又前行,都看见教堂红色砖墙了,又拉铃,车又停,还是无人上下车——这里乘车的人真是太少了。不知司机有无不耐烦?反正我自己很不好意思了,但这里的站与站之间的距离也太短啦,北京一站地,等于这里三站吧?这样想着,该拉铃时又忘了拉铃!过站了。更糟糕的是,下站据说要一气到Subway,中途不停了!咳,第一天上课就迟到,便沮丧的站在车门口,女司机说了句什么,大概是不能没事老拉铃什么的。
下午放学时候车,这回肯定不会再错了,看看这里的建筑哪都一样,名字又拗口难记,其实错个一两回算什么?正安慰着自己,bus来了,go. 坐了半天,越来越不对哦?那教堂的尖顶呢?My god,原来又坐反向了!再七倒八倒,原本就没有方向感,更不知哪下哪再上?问了两个华人摸样的,一个说粤语,一个只会说英文!外面正下着雨。苦笑,文章用时方恨少啊。同车的一个加籍香港人看出端倪,她说不怕,都是中国人,刚来都是这样,慢慢会熟悉,会好,我有伞,送你回家。后来知道,其实她是专程送我回家,也是同校的学生,退休了没事做,补学英文,姓兰,从此叫她阿兰。(有照片。)
三,“欢迎你,中国同学,叫我Kim!"
Kim是个不错的老师,看不出具体年龄,应该是40开外?金发碧眼,高头大马,相貌好看,友善亲和,说起话来嗓音柔美松脆,第一次见我在教室外探头,便疾步出来听如妹说明来意后,一把握住我的手,“欢迎你,中国同学,叫我Kim !"很阳光的性格,好,我喜欢, 能遇上个投脾气的英文老师真是福气。
国内经常听说西人课堂的随便,师生不拘礼节,此番小有领教。我实在不习惯直呼其名,觉得不恭,每每叫她teacher 时,她总一脸正色的说:“Kim ! ”
她穿的特别休闲,除牛仔裤外,还经常爱穿一套黑色人造棉套装,灯笼裤腿,配她又高又胖的身段,不伦不类却可爱极了,她绘声绘色教课时,班里爱淘的中国男生就跟在她身后摆个武功的架势。kim起初不懂,待明白后,连说,“Chinese are very good ! " 随即也比划了几下,似乎是太极拳?哄堂大笑。有时看见中国学生跟她闹,就找把教学尺说,再捣乱,就象你们中国的老师——啪啪啪!学生们就起哄让她打那个同学的屁股,Kim边笑边忙摇头,摆起被拷起双手的架势说,在我们加拿大不行,是要这样的。又是开怀大笑,然后继续上课,一气五个半小时的课上下来,这样的课堂气氛当然很nice ,学生们不乏不厌,兴致不减,效果还好。
数数班里有7个国家的学生,男女老少十来个,(北美学校都是小班制。)性格不同,年龄不一,入学时间不一,难为她把大家都能步调一致调教起来,用她丰富的面目表情和很卡通的肢体语言,还有她无比的耐性和欧美人的风趣,把各国的学生集合在她的教鞭下,凭你多大岁数,英语水平差异多大,都张着嘴的“A、B、C、D,one tow three”的跟她发音,跟她唱“head shoulder knees toes ,knees toes,knees toes......."这样的儿歌。她实实在在的把我们都当刚入学的孩子了!又做回了学生,很怀旧,真nice!时空倒转?象做梦一样,真想从今往后的日子都是今天。
班里有个老林,在国内是做生意的,文化程度本也不高,一把年纪了还从ABCD学起好辛苦,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已经学了5个月了还是念不清A、B、C、D,one tow three,15.50哪个是fifteen?哪个是fifty?听说kim教的好,就转到我们班,虽然老迟到,倒是天天来,却总不开口,直直的看着老师不知他在想什么。
最让人啼笑皆非的是,班里组织春游去动物园,老师20天前就常说这件事,到了这两天更是又说又写,利用这件学生感兴趣的事,她让学生学会用英文怎样问路、乘车倒车,怎样记时间地点,各国的代表性动物叫什么,可谓用心良苦,这种启发式教育大家都很开心只等出发。可是在bus站候车看见老林时我问他:明天你是到校集合跟老师一起走,还是到肯尼迪地铁站等大家?老林一头雾水的说,什么?我怎么不知道?怎么没人告诉我?my god!你天天都来干吗啦?不知道怎么不问别人??我问什么,反正也是听不懂,说什么都点头就是了。
比起他们,我很有自豪感,算班里的“尖子”生并不夸张。到底有点基础和语言天分嘛,上了一个礼拜课后,我就找到了语感,半个月后拣回了不少单词,能大体听懂老师在说什么,甚至能当点“翻译”呢。这不来了---Kim得知老林的事后,加上几个中国同学经常迟到,还无辜旷课,她很难过,问我是不是同学们不喜欢她的课?我忙连说带比划的告诉她,No, no!老林、我们都很喜欢你,只是他们没有听懂英语,所以不明白、不知道,以后会好。
(其实我心里为我的中国同胞可惜,且不说这样好的教育环境,仅这里读书的费用是极其高昂的,大约每分钟8块人民币啊!一天5个半小时,算去吧,至少学三期,每期3个月。并非他们有钱,他们中很多人是难民身份,加拿大政府免费为他们提供了各种保障。但你不按时上课,政府就不给你补助。如果让他们自己掏腰包,是否还这样漫不经心的耗呢?)
西人思维很单纯,听我一说,她就很高兴了,一个劲的跟老林说sorry,她认为老林没去春游,完全是她的过失。班里有个叫SHaima的阿富汗中年女子,性格含蓄,听、说能力都很差,但却会写简单的英文,看她的穿戴和打扮,很是雍容华贵,应该是富家女子,因此似乎总放不下脸来问老师问同学,答不出题时就乱画圈或窃窃的看身边的异国同学,大概是学不进,也常迟到,同样,又是个老大难。
但这难不倒Kim,阿根廷的索尼亚是个漂亮性感的女生,是班里真正的尖子生,分组时,她就让索尼亚跟SHaimar还有老林等几个人在一个组,让他们互相交流,那个老林这回听话,一直坐在索尼亚身边努力的学,当然,我也看出了, 这老家伙有点色,跟漂亮女生学习当然来情绪,kim真会搭伴啊,她照顾好其他小组后,总是特别坐在这个小组里,有句话常挂嘴边:没关系,你们自管开口说,一 定要说!说!(说这话时,她总是用手势在嘴边很逗乐的示范“说”的样子,。)错了没关系,你们到学校来学习,会说英语才是number one !省得你们将来学习到期还不会说英语,人家问起老师是谁,你们说是“Kim"就不好了。哄堂大笑。
现在老林已经会说数并且知道"shi""he"的念法和用法,也会张着嘴不由自主的跟着老师嘟囔了,Shaimar也开始与身边各国的同学笑谈交流了。
前几天kim休病假,曾被她教过的许多国家的学生(现已荣升2级3级......)都到我们教室打探, Kim怎么不见了呢?? 她终于来上班了,进门就是一句:“Hi,I miss you ! "还是容光焕发、素面朝天,除了眼角略松弛,毫无倦容。许是为了好心情,她穿了件橘红的衬衣,下面是条纯棉的碎花九分裤,配她金黄的头发白皙的皮肤,显得特别昂扬和女人味!kim实在是个很知道怎么穿戴、怎么去影响别人的女人。
这一天的课上完,她照例跟学生们一个个的道别“See you tomorrow !”待我要离开时,却见刚才还精神饱满的Kim,这一会却趴在案前无声无息?why? 我近前轻轻拍了她一下:"How are you?"她一脸倦容的告诉我:"Sorry,not so good."她敲敲头,很疼的样子。顿时,我好鼻酸,不知该怎么办?便轻轻的抚摩她的金发,进而双手合十,轻敲她的头,告诉她”This's my mather tourght me.”(这是母亲教我的。)她柔柔的看了我一眼便象个孩子似的的闭上眼睛任由我给她按摩,曾经听她说过,她没母亲,我也没母亲了。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接触老外,(sorry,在这个国家,我才是老外,但习惯这样叫了。)看着这突凹有致的异族脸庞,想,世上五颜六色各种人,其实都是爹妈生养,吃五谷杂粮,谁没三病四痛、七情六欲啊?人类的情感是一样的.
也许“母亲”二字,让我们亲切、放松,从而让我们心灵相通? 总之,让我这么一按摩,她显然清爽多了。恰巧她的同事来了,问我是谁?是医生?kim连说“Yes,yes! she's a good doctor!"我忙答:"No!no!I no doctor."
后来kim告诉我,她是快乐的单身,未婚无子女,45岁,没车,喜欢步行,其实,几乎所有的同学都知道。我想,准是架不住中国人的好奇心,长年累月跟中国学生打交道,她索性一改西人呵护隐私的习惯,大咧咧的全说算了,省得一个个来问,她说自己快成chinese了。
四,"漏漏(nono),我们都叫他Lens."
在加拿大说粤语的中国人特多,许多留学生英语没学会,却都学会了广东话。大概kim认为广东话就是中国话,久而久之,她也有点会说“中国话”了。
“广东英语”——是我发明的新“词”儿。比如,“yes ”说成“叶喜”, “no”说成“漏”,想想那些在国内学历很低更没有接触过英文的同胞,能大体知道老师说啥,能说“叶喜”和“漏”也很不错了。 班里有一对夫妻档学生,不知是否英文名?男的叫“Nice(音耐丝)”,但他非说自己叫“赖西”!开始我不懂,明明写着“Nice”怎么叫“赖西”?于是死心眼的偏问:
“你叫赖西 ,ok?”他急的直晃头:
“漏漏(nono),不系(是)‘赖西’系(是)赖---西(Nice)!”可能怕我听不清,他拉了长音,我更迷糊了:
“你到底是赖西还是耐丝?”他一梗头:
“赖西!”我的天!正巧kim端着咖啡进来听见了,忙逗乐说:
"漏漏(nono),我们都叫他lens." 我忍俊不禁,他的芳名怎么听怎么象“赖死”呢?!
这个lans虽然已是“二进宫”学初级了,“老人家”却热心好客助人为乐。这天班里来了个漂亮的外籍小女生,他兴致大添主动聊天。课间休息,有同学问女孩来自哪个国家?女孩浓重的舌尖音使对方听不懂干着急。lans 挺胸而出:
“我知(机)道,稀里哗啦!”坐着吃早点的赖妻反唇相讥:
“漏(no)!什么稀里哗啦?系(是)马来西亚!”Lens当仁不让:
“就系(是)稀里哗啦!”听这两口子争辩,中国学生都笑歪了,都是什么跟什么呀?!哈哈啊......那女孩和几个墨西哥学生一脸的雾水,还是老师听懂了他的“广东英语”,原来lans说的是“斯里兰卡”!My god !一片嘘声。
lens非常聪明,上课很少用笔记,是坐在那愣记,大凡老师教的单词他很快就能辨认,当然,如果让他站起来念还是饶了大伙吧,除了老师,没人能懂他的广东英语,偏偏他还很爱发言且自信,语速快且嘹亮,自然老师喜欢爱开口的他。再一个,lens嘴勤人也勤,每天早上第一个来,整理教室,下课的黑板他常主动给老师擦了一遍又一遍,中华民族尊师的好传统,在这里很为国人露了脸,kim一个劲的说:"Thank you very much!"lens很洒脱的一挥手:“脑袋疼(Not at all 没关系)!”
后来我们知道了lans所以二进Kim班的原因,原来Kim班学生渐多,有时每天都有新生来,超过25个kim招架不了,学校就把学习成绩上来的学生分到另一班去,矬子里头拔将军,Lens算好生,于是,照了张“全家福”,顾不得Lens们喊:“No good!"kim给那些学生“断奶”了,她耸耸肩摊着双手说,我也没有办法。
过了两天,Lens找到Kim,连说带比划的诉苦,那个班的老师是个华人新移民,还是用中国的教育方式,他受不了,总想打盹,那女教师不客气的点了他几次名,“不爽!”。在北美的任何公共场所,都设有可直接饮用的微型水池,水龙头一摁水便喷到嘴里。一次,他往这里倒茶水,堵塞了下水道,老师又找到他了。干了好事自是要挨批评,又是不爽便开始迟到了,很怀念“Kim时代”,想回来,Kim不同意,你总要升级,总不能一直跟着我,不同的老师都有不同的教学方式。Lens怏怏的走了,但过两天教室后排坐里又看见lens,几番这样,老师摇头没辙,于是他又坐在了后排
。
其实他还有个秘密不敢跟老师说,他老婆因为学的差,还留在kim班,两口子分开更不想学了,便开始偷偷打工不能正常来上学了,长此下去,老师知道必不悦,如果给她记旷课,必有麻烦,政府津贴就拿不到,再说加拿大人也不会撒谎,一就是一,而他在那个班上课老挨老批评,学习也感到跟不上没劲,与其夫妻两人都不爽,不如牺牲一个人,反正这边Kim很nice,好说话,骗骗她给老婆请假,这样呢,老婆 便可放心打工,还拿政府津贴,自己还可以在Kim班巩固成绩,一举两得,何乐不为?
两个多月的学习生活很快就过去了,现在,有份英文地图,就可以乘bus到达多伦多的任何地方,但至发稿时止,我还没有到这里星罗棋布的超市亲自买过一文钱的东西,why?因为我不会刷卡,也搞不清这里的硬币,如果Token、港币美分混在一起,更是搞不清,反正学生嘛,花钱不多,生活简单。其实呢,我最怕的还是跟收银员说英语,如果给现金可以一试,当然,更重要的, 我还是有依赖思想,这不好。
看见我这幅样子,但愿当年教我英语的中学老师别看见这篇稿!当然,我的记者同行要笑话我没关系,死猪不怕开水烫,重头学就是了,到了人家的地界,就得学人家的语言,就得找吃饭的工具,有什么好怨的,顺其自然,摆平心态,干什么都快乐,对吧,电脑对面的同志?
2004.5.22. 于安大略湖畔。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