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贤荣
编者按:今天(12月26日),是毛泽东同志121周年诞辰。本报老报人杜贤荣凭着对毛泽东同志的无限尊崇和热爱,在新闻采编之余潜心研究毛泽东30年,著述100万字,并于最近结集出版,形成“毛泽东研究三部曲”(《东方红日·毛泽东研究散论》、《圣哲之歌·毛泽东诗词品读》、《雄风雅音·毛泽东对联赏析》)。在今天这个特别的日子里,本报专题刊发“三部曲”中《东方红日》序言,以深切缅怀我们的伟大领袖毛泽东同志。
毛泽东,这位一辈子都在向生命极限挑战的人,他储存的智慧和能量,值得科学家们深入长久地研究。他集多“家”于一身,如政治家、革命家、军事家、经济战略家、外交战略家、思想家、诗人、书法家,等等。他是饱学之士,又是人民领袖。作为饱学之士,使他在领袖的岗位上施展抱负得心应手;作为人民领袖,使他的渊博学识得到充分发挥。两者互为条件,相得益彰,实乃天然的巧合。这除了用“天意”和民族的幸运解释之外,没有更恰当的词语来评说了。
(一)
我读毛泽东,读他的著作,读他的生平,读他的背景,读他的历史功勋,反复琢磨,怎样理解这个人物?我体会六个字:人民、解放、奋斗。
人民,这是他终生追求的全部内容。一切为了人民,为着人民。人民是上帝,人民是父母,相信人民,依靠人民,做人民公仆,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人民共和国,人民政府,人民万岁。
解放,这是他思想情感的出发点。解放全中国人民,解放一切受压迫受剥削的人民,解放全人类,解放区,解放军,解放奴隶,解放小鬼,解放思想,解放生产力,一生都在打破束缚,追求解放。
奋斗,这是他生命的存在形式。早年他说,与天奋斗,其乐无穷;与地奋斗,其乐无穷;与人奋斗,其乐无穷。中晚年他说,共产党的哲学就是斗争哲学(毛泽东这里的“斗争”与早年说的“奋斗”同义,非一些人误解的“批斗”“对抗”之义);人是要有点精神的;我赞成这样的口号,叫做“一不怕苦,二不怕死”;斗则进,不斗则退,不斗则垮,不斗则修……
他的智慧同人民的智慧溶为一体,熔炼成毛泽东思想。毛泽东思想融入民族文化中,成为我们今天构建社会主义先进文化的不言而喻的基石。人们从毛泽东思想中感受到智慧与理性的呼唤,开一代又一代新风。
他的才智被祖国大地吸收,他的学识被中国人民吸收,他的思想被中华文化吸收,他的精神被世界吸收。他虽然于1976年9月9日逝世了,但是他还活着。
毛泽东的事业永存。
毛泽东的精神永存。
(二)
写文章难,写关于毛泽东的文章更难。个中原因,非亲历者难以体会。一是毛泽东职务高,地位显要,距离老百姓遥远,普通平民写毛泽东,要花巨大的功夫弥补对毛泽东感性认识的不足;二是毛泽东首先是个政治家,他生前身后处在一个特殊的时代,背景复杂,政治敏感问题多,稍有不慎就会遭到非议或违禁而犯错误;三是毛泽东集多个“家”于一身,博大精深,无比丰富,写好其中一个“家”就很不容易;四是毛泽东的战友、朋友、身边的工作人员很多,中外研究毛泽东的专家学者如云,关于毛泽东的书不说汗牛充栋,也是千百种了,写出的东西能新人耳目是极困难的。此外,作为业余写作,我还有第五难。时间、精力都是“零打碎敲”,文章难以一气呵成。确立观点,搜寻资料,往往只能今天写一段,明天写几句,断断续续地进行,一篇文章要持续好长时间,有的甚至一年半载。但是,写毛泽东是许多舞文弄墨的人都有兴趣的。我做了大半辈子这样的文人,毛泽东生前正式发表的著作包括他的诗词我通读过,有些篇章读过几遍,敬佩他的理论,欣赏他的文风,向往他的境界,崇拜他的人格与国格,也想尝试一下。基于上述原因,我写毛泽东,常常在骄傲与惭愧、自信与自卑、快乐与惶恐的“两难”中进行。
本书是我20余年来写作并发表的关于毛泽东的文章的结集。退休前,精力和时间用在工作上,还要应付许许多多的人情世故,一篇文章从立题到写成,颇费周折;退休后,年岁渐大,精力渐差,日常生活事务缠绕,孙子、房子、菜篮子,每一天下来差不多要耗尽全部时间,写点什么完全靠“业余”挤空了。所以,我的这些东西不能构成理论系统的“专著”,只是方方面面小块文章的集纳。毛泽东太迷人了,怎样写才能将其中的一点写深写透写到位,是很折磨人考验人的。仅从笔法上,我就多方面地尝试,如散文式、随笔式、新闻报道式、政论式,等等。但在写作的总体上,我还是倾向于散文随笔式,这种文体形式显得轻松活泼些,因而更真实些。我取书名《东方红日》,是根据中国老百姓的情感与愿望而来的,符合毛泽东的身份与贡献。在20世纪的中国,甚至全世界,惟有毛泽东享有“红太阳”的美誉。“红太阳”与“东方红”是一个意思。“东方红,太阳升,中国出了个毛泽东,他为人民谋幸福,他是人民大救星……”这是毛泽东时代全国各族人民共同传唱开来的,它传播五洲四海,响彻宇宙太空,至今仍是老百姓十分喜爱的经典歌曲。学毛泽东思想,唱红太阳歌曲,走革命道路,为美好理想发奋学习,为祖国富强艰苦奋斗,能文能武,又红又专,火红的年代,壮丽的青春,澎湃的热情……这些,曾是无数热血青年的崇高精神境界,也是今天许多不懈追求者的精神安慰。世俗是健忘的,可历史是存在的,而且是鲜活的。毛泽东的一些思想观点不时在脑子里萦回,于是就情不自禁地动起笔来。这些号称“研究”的文章,多是些感情的抒发、情绪的表达,就算是一家之言吧。
本书是我20余年来写作并发表的关于毛泽东的文章的结集。退休前,精力和时间用在工作上,还要应付许许多多的人情世故,一篇文章从立题到写成,颇费周折;退休后,年岁渐大,精力渐差,日常生活事务缠绕,孙子、房子、菜篮子,每一天下来差不多要耗尽全部时间,写点什么完全靠“业余”挤空了。所以,我的这些东西不能构成理论系统的“专著”,只是方方面面小块文章的集纳。毛泽东太迷人了,怎样写才能将其中的一点写深写透写到位,是很折磨人考验人的。仅从笔法上,我就多方面地尝试,如散文式、随笔式、新闻报道式、政论式,等等。但在写作的总体上,我还是倾向于散文随笔式,这种文体形式显得轻松活泼些,因而更真实些。我取书名《东方红日》,是根据中国老百姓的情感与愿望而来的,符合毛泽东的身份与贡献。在20世纪的中国,甚至全世界,惟有毛泽东享有“红太阳”的美誉。“红太阳”与“东方红”是一个意思。“东方红,太阳升,中国出了个毛泽东,他为人民谋幸福,他是人民大救星……”这是毛泽东时代全国各族人民共同传唱开来的,它传播五洲四海,响彻宇宙太空,至今仍是老百姓十分喜爱的经典歌曲。学毛泽东思想,唱红太阳歌曲,走革命道路,为美好理想发奋学习,为祖国富强艰苦奋斗,能文能武,又红又专,火红的年代,壮丽的青春,澎湃的热情……这些,曾是无数热血青年的崇高精神境界,也是今天许多不懈追求者的精神安慰。世俗是健忘的,可历史是存在的,而且是鲜活的。毛泽东的一些思想观点不时在脑子里萦回,于是就情不自禁地动起笔来。这些号称“研究”的文章,多是些感情的抒发、情绪的表达,就算是一家之言吧。
第二辑毛泽东诗词意蕴探微
毛泽东是举世公认的伟大诗人。现在权威本中央文献版《毛泽东诗词集》,收毛泽东诗词67首,单首最长的154字,最短的16字,总共5千来字,但它所包含的内容极其丰富。在中国传承几千年不衰的《老子》(又称为《道德经》)也是5千言,被历代文人炒得神乎其神,弄得玄乎其玄。其内容涉及面虽然很广,但它并不是艺术品,而且成书经过了许多人的补充完善,文字包含的意义经过历朝历代的阐释,被宗教神圣化了。毛泽东诗词则不然,它是诗人亲身经历的波澜壮阔的社会实践的结晶,是情感的升华。郊寒岛瘦,苦吟成篇,字句珠玑,寄寓遥深,既具有强大的艺术感染力,又具有巨大的哲理感召力。毛泽东一生是革命的一生,奋斗的一生,无私奉献的一生。而吟诗赋词,伴随了毛泽东一生。他的诗词和他的人一样,他的人和他的诗词一样,包含了中国人民不屈不挠的奋斗历程,艰辛,悲壮,挫折,沉痛,喜怒哀乐,甜酸苦辣,爱情,仇恨,天才,智慧,荡气回肠,意气风发。诗人堪称诗圣,诗词堪称诗史。他是中国古典诗词的最后一位大家,是中国现代诗歌的开拓者与奠基人。研究毛泽东诗词,是门专门学问。外国朋友认识新中国,往往通过毛泽东诗词这扇门窗。美国总统尼克松访华,以背诵毛泽东诗词(“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的方式,与中国人打交道,进行心灵与文化上的沟通。成立于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期的“中国毛泽东诗词研究会”,集合了国内外数千名研究者,凝聚并吸引着无数爱好者,人们采取不同形式(或著书立说,或课堂教学,或专题讲座,或演唱朗诵,或刻石,或书写)研究和传播毛泽东诗词,形成我国独有的社会主义先进文化的一道靓丽风景。从1957年开始阅读欣赏毛泽东诗词,至今半个多世纪了,说来惭愧,仅从上世纪八十年代后期开始写点东西,成果甚少。本辑的10篇文章,从几个侧面阐述我对毛泽东诗词的学习与理解,抒发热爱的心情,冠以“探微”,我觉得大体符合我的这个经历。
第三辑毛泽东新闻思想撷英
在我国新闻界,毛泽东享有“最高级别记者”的美誉。这并非因为他的职务高,而是因为他对新闻工作热心、在行,有丰富的新闻工作实践。从青年学生时代起,他就读报订报,经常给报纸撰稿,参加新闻研究会,组织同仁相好直接创办报刊。成为职业革命家后,仍一往情深地关注并参与新闻工作,担任过报刊主编,领导报刊出版,写作并修改大量报纸广播新闻和新闻评论,发表许多论述党的新闻工作的讲话和文章。毛泽东与新闻工作结缘达60余年,其时间之长、新闻作品之多、思想理论之丰富,是任何一位革命家(包括马、恩、列、斯在内)、思想家、文学家、甚至是新闻编辑记者都难以企及的。我因为下半辈子从事新闻工作的关系,对毛泽东的新闻理论与新闻作品多有接触。一旦接触,就被其所吸引,总想在其中收获点什么。曾萌生过写作《毛泽东新闻思想研究》专著的念头,拟提纲,攒资料,颇兴奋了一段时间。后因诸多原因而搁浅。本辑的几篇文章,是结合我的新闻实践,学习毛泽东新闻思想的点滴体会,也是为写作专著而做的前期准备,可以说是投石问路吧,看看社会是否承认,读者是否欢迎
第四辑毛泽东活在人民心中
毛泽东本身是个“神话”式的人物。这里的“神”并非唯心主义或宗教所塑造的神,而是“神奇”的“神”,指他在长期的革命与建设实践中政治、军事、经济、文化等领域创造的一个又一个奇迹。几千年固定不变的思想观念,他改变了;人们认为不可能办到的,他办到了。这就是毛泽东“神话”的源头。毛泽东从1893年12月26日诞生,至1993年12月26日百年诞辰,百年时间,经历过三次由人到神的变革过程。第一次,是1931年11月27日他当选为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临时中央政府)主席,至1949年新民主主义革命胜利。这时“毛主席”就开始在中国老百姓中呼开了。人们在争生存争解放的斗争中,遭受无数挫折与失败,在反复比较中认识了毛泽东,选择了毛泽东。毛泽东,成功的榜样,胜利的旗帜。特别是延安时期,陕北人民唱响《东方红》,“神话”毛泽东在群众中传播开来。在人世间,凡伟人的出现,总是伴随着关于他的种种奇特生动美好的传说。红军长征到达陕北,人民群众中就流传着许多长征神话般的奇迹。人们对指挥长征取得胜利的毛泽东,更传为奇人、神人。《东方红》歌词里的“大救星”,就是传说与现实相联系的结晶。传说伴随《东方红》的歌声,唱到了全国解放。第二次由人到神,是1949年全国解放至1976年。这次由人到神的变革过程,有不少当代人写有专著,这些著作有合乎情理的,有随意编造的,其中有争议的问题较多,不可一概而论,这里就不赘述了。第三次由人到神,是1976年至1993年毛泽东百年诞辰。这次变革与前两次的区别是,毛泽东逝世了,而且在他逝世10多年之后形成高潮。例如,许多媒体报道全国多处的毛泽东山,老百姓家中的神堂、汽车驾驶室内挂起毛泽东头像,农民自己出资修建毛泽东“庙堂”,人们对毛泽东居住、工作过的地方的向往,特别是韶山“朝圣”,等等。什么是神?神是人们理想的最高升华。在我国,伟人与神原本是两个环节的人。某人是伟人,生前人们尊敬他、学习他、崇拜他。伟人死后,人们怀念他,怀念到了极致,只能以无所不能的神的飘渺来想象他,想象多了,伟人又回到人间显灵。神,实际上是人们超乎形骸物欲之上的向往。本辑的开篇《人民心中的毛泽东情结》,以新闻的笔法描述了毛泽东第三次由人到“神”的若干史实与分析,传达了人民对毛泽东的怀念之情。以下诸篇,均是怀念性的文章。这些文章从不同侧面,报告社会生活中引人思索的现象:人们总是那么一往情深地怀念毛泽东,向往毛泽东。
毛泽东,说不完的话题;
毛泽东,挖掘不尽的精神宝库;
永远的毛泽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