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九年四月二十日】我是得法二十多年的大法弟子了。在这里分享我和婆婆的故事。曾经苦命的我
我从有记忆开始,就经常的头痛,经常咳嗽,一到年节就肚子剧痛,头疼得直打蔫儿,高烧不退,躺在炕上也不出去玩儿,而且我两腿也长期的疼。那时的冬天非常冷,居住条件也不好。冬天睡觉时我就把腿露在外面冻着,那样能稍微缓解一下。那时我才五、六岁,每当生病时,母亲就给我买药吃,不管什么药我都不吃,我说那药不管用,吃了还是得生病。每次我都偷着把药吐出来,用土盖上,时间一长,那个地方竟然鼓起一个大包来。
病痛随着年龄也在增加,初中毕业后,我的心脏也不好了,时常的疼,胃疼的病更严重了,又低血糖低血压,几里的路程,我骑自行车去,可回来就得推着车子回来,头晕得不行;我神经衰弱,长期失眠,好不容易睡着了,一睡着就说梦话,而且一说两、三个小时,这是父亲告诉我的。便秘时七、八天不排便。肾脏不好,尿急,严重时几分钟去次厕所。眼睛还近视了,严重的过敏性哮喘,这时我的腿疼的毛病更严重了,我甚至不能爬着上炕,膝盖十几年来一直是没知觉、是麻的。先天性的尾椎骨错位,始终不能正常坐着,身体得向前倾着,否则尾椎骨痛得不行。
我的性格变得更加古怪,脾气越来越暴躁易怒了,父母担心我嫁不出去,与我商量嫁到没父没母的人家吧,否则不出三天就得给打回来。
这时我与丈夫订婚了,他家特别穷,离我家还四、五百里远,虽然父母不太同意,考虑我的健康情况也就默认了,同意了。我们三月份订婚,当时没领结婚证,八月份我怀孕了,以我的性格不可能打胎,就与丈夫商量腊月结婚吧!是在娘家办的酒席,我也没买什么,只给他买了一身新衣一双新皮鞋,婆家没花什么钱。我们借住在娘家的小门房里,那屋子小得只能睡两个人,那时我与婆婆还未见过面。
第二年五月份,我生下一子。几个月后婆婆来了,她很不高兴,说:又是小子,你大嫂生三个小子,你二嫂生两个,你又生一个,我一个孙女都没有。在那个年代,加之我未婚先孕,婆家又没花彩礼钱,我又什么都没要,属于倒贴的,所以在婆家人面前抬不起头来,虽然她家那种情况,我仍被婆家人瞧不起、看不上。婆婆来了之后,经常有意无意的提大嫂二嫂结婚时的事,这个那个的。自卑的我隐忍着这一切。我怎么落到如此田地,那个高傲的我哪去了?
儿子一九九五年出生,第二年我得干活挣钱养家了,那时丈夫工资不高,只能勉强度日,平时连给孩子看病的钱都没有,于是孩子送给婆婆照看,她也不好说什么。当时天气快冷了,我在菜园一天干十个小时的活,就挣六元钱,但那也是收入呀!我经常搂着孩子的照片入睡,醒来时枕巾湿了一片。
大法改变了我
大约一个月后,有人介绍我去法轮功学习班,我说:法轮功不是气功吗?我不练气功,我不学,也不想治病,谁也治不了我的病。但那人坚持说:法轮功和别的气功不一样,你去试试吧!如果你真觉得不好再走。我想:去看看再说。
结果当我想去时,竟然一连三天晚上都有事去不了。我的爆脾气上来了:我干什么都不顺,这回我还就是铁心去参加法轮功班了,谁也挡不住我!第四天天还不亮,我就去学习班上学炼动作了。那时我没钱请《转法轮》这本书,是传看别人的。当我看到师父书中讲的法时,非常震撼:这是修炼的天书啊!我一定要学!
丈夫很同情我,他支持我。家里虽没钱,但我请大法书时钱刚好够,请师父法像时钱也是一分都不多,刚好够。我想买录音机听师父讲法,丈夫拿着刚好够的钱骑自行车带着我去买。家徒四壁也不能形容我们当时的落魄。
从此我按真善忍的要求做人做事。在菜园干活时,没人扛的帆布棉被我扛,别人嫌脏的活我干,没人加班我加,虽然一小时只有六角钱。摘菜时我不偷吃西红柿、黄瓜。所以领导放心,经常让我去摘。我凡事忍让。一次在市场卖菜时,当时的会计说我在自己亲戚来买菜时找错钱了,五十元的当成一百元的找了。还说他不会看错的,问我咋办?我当时很平静,不卑不亢地表示:一、我不会找错,不管那人他是谁。二、你要非说我找差了钱,差了多少我赔。虽然我当时一天只挣六元钱。因为我学大法了,我得按真善忍做人。见我这么一说,在场的领导和同事们都说那会计看错了,不会有那事的,我是被冤枉的。会计没再说什么。此事过去了。事后有村干部的人去核实此事,走时说:人家学法轮功的就是不一样。
自修炼后我停了所有的药,虽然也没几样药。我的身体不知不觉的越来越好,非常能干活,很有力气。
我右脚背上,有一个因骨质增生而突出来的小骨头,因为这个小骨头,我冬天都不能穿严实的棉鞋,只能穿系鞋带的单鞋。一天,丈夫惊讶地对我说:“你那个小骨头咋没了呢?每次孩子碰着你的脚,你都吱哇乱叫的,今天看你没反应,我还纳闷儿呢!”他不说我都没发现,我一看还真是没有了,我高兴地对他说:“是师父给我消业了,我才好的。”丈夫高兴地说:“你别的毛病好了,只有你自己知道,别人不知道。这个可是能看到的,这法轮功是真好,你好好炼吧!”
亲如女儿的儿媳
一九九七年夏天,我和丈夫去老家看孩子,孩子不认识我了。我真伤心,吃不下饭,我为孩子受了那么多的苦,而他如今不认识我了。婆婆看我不高兴就发火了,连吼带骂,非要丈夫与我离婚,丈夫的二哥也参战了,说一些有的没的,并扬言要找我父母说道说道,那阵势简直要把我赶出家门。孩子见状却紧紧抱着我不放手,丈夫拽着我不撒手,婆婆还是不依不饶。孩子吓得大哭,我平静的对丈夫说:“你要是和我们娘俩儿一起走,我等你十分钟,你去拿东西,你要是不走,我们娘俩儿走。”丈夫流着泪说:你等我。
丈夫的大侄子人很厚道,只比我小几岁,流着泪赶着毛驴车把我们送到几十里外的火车站。临上火车时,他对我说:“老婶儿,我奶奶就那样,她脾气不好不让人,你别生气。”我很感动。我当时忘记自己是修炼人了,没守住心性。
到家后丈夫一再给我道歉,说老太太脾气就那样,谁也没治。并说她是自己的亲妈,她是不对,可儿子能拿自己亲妈怎么办?我也懊恼自己,没过好这一关。
好久以后,在一年腊月二十八的晚上,我看到《明慧周刊》上有同修的一篇交流文章。文中的内容与我和婆婆的情况相似,甚至比我们的矛盾还大,时间还长,积怨还深。但同修在师父的点化下,坦然放下一切人心执着,主动与婆婆化解矛盾,从此家庭和睦了。我流着泪看完文章,已是凌晨五点了。我一宿没睡,把丈夫摇醒,把文章念给他听。他听后不说话了。我说:“看看人家那层次那境界,修得多好!我差远了,我错了,找机会我们回去一趟,我给老人家道歉认错吧!”丈夫很感动。
这时的我有了一个在当时看来很挣钱的工作,虽然比当初的菜园的活辛苦很多倍。
那年冬天,丈夫的大侄子要结婚了,大嫂送信儿来让我们去喝喜酒。丈夫没敢直接答应,与我商量是否回去。我说:“当然回去。当年是大侄子送我们去火车站的,要不那么远咱们咋走啊?还带着孩子。再说我还得去跟老太太道歉呢。咱们都回去。”丈夫感动了。
因侄子媳妇是本村的,参加婚礼的人们都认识,由于村子不大,当时我和婆婆闹的矛盾,人们都听说了,都在传:说我不会回来的,换成是谁都不可能回来了。我们進屋后,不认识我的村民都在小声嘀咕:哪个是那个媳妇啊?见到我后纷纷向我投来赞许的目光,与我点头,打招呼。
此事在婆家引起的轰动很大。特别是婆婆,她流着泪说:“你俩个嫂子结婚时,我啥也不少都给她们俩预备了,你结婚时我老了,干不动了,不能张罗了,啥也没给你,咱们这有个习俗,结婚时必须得给新媳妇打个羊毛毡子的,你没有,我对不起你呀!”我说:“妈,我不要,你养那么大的儿子都给了我,我还想要啥呢?再说我们也没有房子,要拿羊毛毡子我也没地方搁呀。”她苦笑道:“你这个傻媳妇,让我说啥好呢?”
通过此事,丈夫的几个姐姐尤其看重我,在我三十六岁本命年时,她们集体坐火车过来给我过本命年,她们中年龄最大的比我父亲还大一岁的,而且个个送我钱,不收不行,一定得收下。我不得不收下。她们无不感念大法的伟大,支持我学大法,还说要是所有的儿媳妇都学大法,那该多好!在她们驻留的几天里,我按大法弟子的要求标准善待她们,她们都是我父母辈的年纪呀,照顾她们的饮食起居是应该的啊。那时我们已有了属于自己的新家了,而且没用公婆一分钱,没用我父母一分钱,自食其力。用她们的话说:这日子过得真红火。这回来看过了,知道她们的弟弟生活得很好,我们夫妻关系也和睦,这下她们就放心了。
这以后包括给公公治病,安葬公公,我们夫妻俩能做多少做多少,出钱出力。几个大姑姐处处看在眼里,说:你们尽了孝了,还是老疙瘩(指我)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