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青草地的歌
– Country Roads。好歌啊,百听不厌。与费翔的“故乡的云”相得益彰。每听于此,不禁泪眼朦胧,只因故乡远在万里之外遥不可及。圣诞节也快到了(今晚也要去公司圣诞晚餐),预祝各位不管信不信上帝的,都圣诞快乐。其实我还挺喜欢听圣诞歌曲- Very Joyful. 尤其与小孩一起听童声唱:http://www.youtube.com/watch?v=yCjJyiqpAuUhttp://www.youtube.com/watch?v=yCjJyiqpAuU[/url]
我小时候参加少先队,共青团,宣誓为共产主义事业奋斗终生。看到小时候心中的神-马克思正痛苦地望着我,我不仅泪眼朦胧,而且十倍,百倍于他的痛苦,简直就要嚎啕大哭了。我不明白你犹太老马,好好的我们求之不得的上帝的选民不做,偏偏搞出这共产主义干吗?弄得亲者痛,仇者快。忽悠了世上数十亿的人
– 我也为此浪费了无数光阴。瞧瞧现在里外不是人了吧,痛苦图都给贴出来了– 基督教恨你也就罢了,连很多非基督徒(包括你以前的信徒)也恨你。人做到这份上,也大概只有你了。看看你另外那位犹太兄弟- 现代科学巨匠爱因斯坦,多滋润
– 不管基督徒还是非基督徒,都把他奉为现代科学之神。我有时在想,你们犹太哥俩是不是在唱双簧,一个红脸一个白脸,一个玩阴的一个玩阳的,说好了在搞基督教啊?我知道你们犹太人身为上帝的选民却不信耶稣,不信天主/基督教。老马反教人人知道,爱因斯坦就隐藏的很深
– 搞科学反教。伽利略,哥白尼之流如地下有知,也只能感慨生不逢时了。
很多像我一样大陆来的,因为共产主义的破灭及可能对主流社会融入的渴望或者纯粹是朋友介绍,就信了教,其实也无可厚非。我则反对非黑即白,不信共产主义就一定要相信上帝。共产主义和许多宗教一样,理论上很好,实践上不行。我其实对佛教有点兴趣,虽然也是泊来品,毕竟到中国有年头了。再说它也不pushy。
信就信,不信拉倒。不象有些教,以前不信要杀你头。总之要淡定。白人信教其实也很淡定,不象韩国人那么痴迷(第一代信教,以为发现新大陆)。在穆斯林阿富汗传教,英勇无畏连白人教徒都自叹不如。再过几天,上帝也要变成韩国人了。
以前我的几个帖子里,有的地方混淆了天主教和基督教。想必各位都知道。我也不一一更正。其实我可能比许多人都更了解这些宗教及其来龙去脉,结果就发现了更多的问题。在此也不一一细说了。有许多人稀里糊涂地入了教,其实连皮毛也没懂(不是说各位,但肯定有很多这样的人)-火线入党也不需要了解得太多,慢慢再补吧。画饼都可以充饥,信教自然也为许多人求得心灵的平静
– 不再为未知世界而恐惧迷茫。看了青草地的copyand paste 107贴,
我把科学替换成上帝,居然也八九不离十(见下)。
You want to know the truth? No, I won’t tell you. You can’thandle the truth; they are inconvenient truth to you. 圣诞快到了,祝各位圣诞快乐(其实你也许不知道耶稣不是这一天生的,当然也不是公元1年生的。没有公元0年,直接从公元-1年跳到公元1年。)。耶稣的生日是在公元忘记几百年时大家伙定的。想知道为什么不定公元1年1月1日吗?以后再说吧。 附: "我进一步思考:即便上帝能说明天大的问题,但解决不了我的问题。他们是否信上帝,这是他们个人的抉择,不是我的选择。即使他们的榜样有助于我的选择,但仍然不能代替我去选择。
我紧闭了的心门,必须自己把它打开。不如此,我就是阻挡上帝进入我心中的最大敌人。我灵魂的眼睛,必须自己把它睁开。不然,耶稣即使站在我的面前,我也什么都看不见。信仰之路,我要自己去走。因那是我的路,并且,是上帝仅仅为我准备的路。如果我不迈出我的脚步,即使路在脚下,我还会喊,路在何方? 耶稣救恩的真伪,只有亲身经历后我才能判断。如果我拒绝被耶稣拯救,我永远无法知道他是谁,也永远体验不到自己如何被拯救。
我曾视上帝为万能,但面对这关系我安身立命的生死大事,上帝无奈!无语!无能!
好像想通了可又碰到了新问题,这不是怀疑上帝的伟大吗?反覆思量后,我认定,不是。我怀疑的仅仅是上帝万能。而上帝万能是一种哲学思潮,不是上帝知识本身。并且,它是一种反上帝的哲学思潮,因为它让上帝去评判信仰的真伪,人生价值的高下,这本身就超出了上帝能力的限制。
我不怀疑上帝就是力量。但上帝本身只是显示了一种可能性的力量,只有经过人,它才能变为现实的力量。关键在于,近几百年来,近代上帝变成了什么性质的力量?它成了人类征服自然的力量,也变为人类毁坏自然的力量;它造福了人类的生活,也危及了人类的生存;它开拓了人类的眼界,也限制了人类的视野,使迷信上帝的人,仅仅停止在上帝的眼界之内,而无法看到自己的灵魂。
使我最痛苦的是:上帝如此有力量,却不能改变我的心。我真想大喊,上帝啊!当我的眼在流泪,心在流血时,你在哪里?你可曾与我同哭,并擦乾那斑斑血迹?当我在灵魂的黑暗中挣扎而绝望时,上帝啊,你又在哪里?你为什么不给我一点点光?我只要一点点生命之光,以看到生命的希望所在!
我能不痛苦吗?眼见著上帝移动了高山,截断了大河,它能呼风,能唤雨,但它就是不能满足我内心那道不出的渴望,让灵魂得以安宁。浩瀚的上帝之海,竟泛不起我生命的那一叶扁舟!
我这么想,绝不是要贬低上帝!但是,生活于此世,我总得弄个明白:我安身立命的根基何在?是功业浩荡,还是德性高洁?是长啸于青山绿水之间,还是奔走于官府深院之内?是在醉死梦生,喜笑怒骂中了此无聊一生,还是遁入空门?伴那悠悠的钟声而不思不觉?真是太痛苦了,我曾视上帝为万能,但面对这关系我安身立命的生死大事,上帝无奈!无语!无能! |